在家做最苦的活,為還江父的恩情嫁進窮困潦倒的謝家。</p>
嫁人時半分嫁妝也無,嫁人後哄著她從謝家拿糧食拿錢回娘家,最後甚至差點哄著賣了她。</p>
江文櫻占了原主的身體不假,要她繼續孝順尊重這一家子。</p>
請恕她做不到。</p>
她眉眼不動,靜靜的看著江童生:“父親有何指教?”</p>
江父被她看的心裡發毛,又覺得自己想多了,他這個蠢貨女兒不可能有如此氣勢,隻是被他嚇傻了而已。</p>
“還不跪下,要老子請家法?”</p>
善解人意的葉氏趕緊打圓場:“櫻櫻快跪下給你爹認個錯,說你以後不敢了,彆把你爹氣壞了。</p>
把他氣壞,日後你們兄弟姐妹就沒有靠山了。”</p>
江父滿意的看了葉氏一眼,轉頭發現孽女站的筆直,眼仁黑黝黝的,絲毫沒有悔改之意。</p>
江文櫻冷笑:“請問我何錯之有?”</p>
江父把桌子拍的山響。</p>
“你怕不是想翻天?把大哥打的吐血,反過來問你何錯之有?不孝不睇的狗東西,老子恨不得沒生你。”</p>
她滿臉的疑惑:“我怎麼不記得打過大堂哥?很久沒見他了,我去問問。”</p>
陳文博這個拖油瓶,算個屁的大哥。</p>
她的大哥叫江文業。</p>
江父繼續拍桌子,震掉了葉氏抹眼淚的帕子:“被你們兩口子打了的大哥就在眼前,你瞎啊。”</p>
看了眼一臉得意的陳文博和葉氏,江文櫻恍然大悟:“原來您說的是繼兄啊,確實是我們打的。怎麼,長大成人後打架了,還帶找家長撐腰的?”</p>
葉氏眼裡淬著毒,江父鼻子裡噴著火:“放肆,他好心替老子去問你借點糧食,你們不僅不借,還把他打成重傷。這是想給老子下馬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