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個神經病,淨衝著她來了。</p>
惡心人不夠,還把她朝死裡整。</p>
憑什麼啊。</p>
謝行舟進門見到她的嫌棄臉,心裡很是無奈。</p>
不管冤不冤,事情因他而起,遭個冷臉算是便宜他了。</p>
他把肚兜放到灶洞裡一把火燒乾淨了後,坐到江文櫻對麵。</p>
猛灌了一壺茶水後才說:“今兒她拿著不利於咱們的證據,不敢真正把她怎麼樣,撕吧起來兩敗俱傷。</p>
但這是最後一次了。”</p>
江文櫻進門先到臥室檢查了原主箱子裡的東西,確實少了一件肚兜。</p>
正是梁靜淑手裡那件。</p>
剛剛若不是二人出其不意把梁靜淑打懵並拿回肚兜,江文櫻會相當被動。</p>
找個針線好的人,和她另外肚兜上的圖案一比對,妥妥能證明是她的東西。</p>
貼身之物被彆人拿到,如果再有某個不要臉的男人出來認下,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p>
想到這裡,她心情平順了。</p>
確實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p>
拿回肚兜,沒給有心人更多的機會,已經是最大的勝利。</p>
在這個過程中,謝行舟穩準狠的直奔核心,拿下關鍵性物品,算是立了大功。</p>
再說他沒給過梁靜淑機會,意思表達的特彆清楚,是梁靜淑自己發瘋。</p>
他不該背這個鍋,</p>
“咱家,確切的說,我的臥室,還有誰能進嗎?”</p>
“你的意思是?”</p>
“我的意思是小衣是咱出門期間丟的。走時鎖了門,剛進來沒有撬鎖的痕跡。我……”</p>
謝行舟瞳孔地震:“你彆管了,我來處理。”</p>
江文櫻嘴裡答應著:“嗯,我爭取早點搬出去,為你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對了,這趟咱掙了多少?”</p>
心裡想的卻是把她朝死了整,這事沒完。</p>
之前原主德行有虧,梁靜淑算不得潑臟水,她沒真正計較。</p>
這次純粹是陷害,她不找機會反擊一下,都對不起梁靜淑的處心積慮。</p>
今日若不是小衣那麼難堪的東西,她是一定要撕了姓梁的一身皮的。</p>
他垂下眼睫,把荷包推到江文櫻麵前:“一起掙了1020文,四兩銀子成本也在裡麵,你數數。”</p>
她說:“不用數,我拿510文給你。”</p>
“不用,你留著做夥食費。”</p>
江文櫻收起荷包:“成。”</p>
一整日的馬不停蹄後,誰都不願意動彈,晚飯草草吃過後,兩人早早上床睡下。</p>
謝行舟睡不著。</p>
腦子裡一遍遍放映江文櫻驕傲的說我男人如何如何,轉過頭來卻輕描淡寫要早點搬出去住。</p>
搬出去……</p>
他猛的坐起來,穿好衣服走入濃黑的夜色中。</p>
黑暗中的他,脫去白日裡溫文爾雅的皮,化身陰冷的地獄使者。</p>
“鑰匙不用還,我家的鎖明日起全部換掉。</p>
你們,再也沒有機會進我家。</p>
再也沒有機會傷害我,傷害我身邊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