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珍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去看看。</p>
早聽女兒說江鎮東和李春花有一腿,還是鎮上租了房子。地址正是約她見的地方。</p>
他急吼吼的喊她去,總不能是為了惡心她。</p>
可一進門,她還是被惡心的夠嗆。狗男女光著身子疊在被窩裡,雙雙眼睛通紅,活像要被誰拆散的鴛鴦。</p>
“玉珍,幫幫我們,我卡住了,好疼好疼。”</p>
“姐,悄悄找個不認識的大夫,來幫我們分開,求你了。”</p>
李玉珍這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頓時抱著肚子笑得捶地。</p>
“哈哈哈,老娘也算長了見識了……哈哈哈,老江可以啊,真正的金鏘不倒……哈哈哈,李春花,你年級輕輕的,圖他什麼?圖他老,還是圖他不洗澡?”</p>
白送的笑話,不笑白不笑。</p>
江鎮東是不是腦子有天坑,這種事情找她來幫忙,她是那麼好心的人麼?</p>
她還沒出手整畜生,畜生送到手裡給她看笑話,笑不死他們。</p>
江鎮東和李春花不敢發怒,一直小聲求她,讓她看在這個看在那個的麵子上幫幫他們。</p>
屁,不幫。</p>
她腦子沒進水,才不會幫欺負過她和她女兒的人。</p>
李玉珍搬把椅子坐下來,邊嗑瓜子邊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涕淚交加的求她,看著他們養一段力氣後拚命朝外拽,越拽越腫的樣子。</p>
出來一趟,看個百年難遇的奇怪笑話,她這波不虧。</p>
直到看到床底下的血從點流成線,江鎮東已經疼暈過去。李玉珍才好心的拍掉手裡的瓜子皮,出門找人來幫忙。</p>
葉氏和江鎮東生的女兒,不是嫁給回春堂少爺做小老婆了嗎,正好可以幫上。</p>
葉氏往死裡欺負她的阿櫻,她正愁沒機會打回去。這不,機會來了,收點利息先。</p>
於是,這天深更半夜裡,沈放一腳踹開江文月的房門,狠狠甩了她一耳光。</p>
江文月被打懵了,捂著臉看向沈放,眼淚順著眼睛流到嘴角,苦到心裡。</p>
正是濃情蜜意時,沈放頭一日還往江家送過禮,為何會打她?</p>
他說一輩子對她好,就是這樣好的?</p>
沈放根本沒看江文月,喘著粗氣,氣得要爆炸了。</p>
鋪子快打烊時,有人帶信說他江姓老丈人有些不好,讓他派個大夫去看看。</p>
一聽是江文月的父親病了,他立馬讓鋪子關門,帶著大夫們直接去看診。</p>
結果踏馬的是這種丟人的事。</p>
丟人也就罷了,哪個男人不偷腥,悄悄治好就行。他們做大夫的,見識過各種亂七八糟的事,不會多說什麼。</p>
可有個大夫嘴巴沒把門,脫口而出:“好家夥,是爬灰勒。”</p>
他這才知道,女人的夫君江文靖,是江鎮東的隔房侄兒。他們在一起,是不倫的。</p>
沈放的臉火辣辣的疼,邊讓大夫們給江鎮東做治療。邊給他擦屁股,讓大夫們不要把這事說出去。</p>
憋了一肚子火,回去就找江文月發作了。</p>
“你們江家,真特麼齷齪。”</p>
母親敢殺人放火,父親偷人爬灰,江文月這個娘家,可真拿的出手。</p>
一直到沈放氣衝衝的離去,江文月都不知道江家到底怎麼惹到沈放。隻知道她和沈放的關係,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好。</p>
江鎮東隻到次日下午才醒,大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兩人分開,隻是,他再也沒有能力去睡女人。</p>
當然,沒有人告訴他這些,隻讓他安心養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