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舟和江文櫻預料到了，謝二丫不回去，宋家不會消停。</p>

他們存了考驗宋老四的心思，若他能搞定宋家，明年給他更大的舞台。</p>

若是不能，他們還有後招，不會讓謝二丫受半點委屈。拿捏一個小小的宋家，並沒有什麼難度。隻不過想體麵些解決。</p>

小年前一天，縣學放假。謝行舟不再早出晚歸，天天在房間裡讀書。偶爾會出門和陶先生討教學問。</p>

江文櫻則和李玉珍一起忙年。熬麥芽糖炸米花糖，做米酒，祭灶王爺，做豆腐，蒸饅頭，燉肉，燒豬頭等，忙得不亦樂乎。</p>

二十八晚上，金山縣下了這年最大的一場雪。早上起來時，雪已沒過膝蓋。</p>

江文櫻站在屋簷下翹首以盼，平時李玉珍早來了，現在是被雪攔在家裡？還是阻在路上？</p>

謝行舟出來，站在她後麵道：“彆擔心，我去看看。”</p>

“一起去。”</p>

“好。”</p>

她回屋披上大麾。從楊管事手裡買的好皮毛，她跟謝行舟一人做了件大麾。她的是火紅色，他的是玄色。</p>

出門見到謝行舟站在屋簷下等她，玄色大麾襯得他越發的清冷，如高嶺之花一般不染塵埃。</p>

她在看他，他也在看她。</p>

女孩穿著火紅色大麾，大麾領口袖口鑲著白毛，讓她羊脂玉般的精致小臉多了幾分嫵媚和俏皮。</p>

女孩紅唇微張：“謹之真好看。”</p>

他眼裡有鑽石的光芒：“阿櫻更好看。”</p>

江文櫻把手遞給他：“算你有眼光。”</p>

雪太大，馬車難行，平時一刻鐘的車程，他們走了半個時辰才到橙園。</p>

堂屋門開著，李玉珍在家。</p>

聽見臥室有聲音，以為李玉珍在跟誰說話，他們便沒做聲，脫下大麾，給火塘裡添柴把火燒的旺旺的，坐下來烤火。</p>

隔壁臥室卻傳來巨大的動靜。</p>

“珍，老子出門最想的就是你身子，快脫下來給老子看看……嗷，身子白了，奈子大了，快給老子撮一口……彆停，我撮我的，你繼續脫……嗷，屁骨光滑……老子等不及了……”</p>

“啊……慢些……輕些……啊……”</p>

一來就聽見這些限製級，江文櫻渾身僵硬，尷尬的腳趾要扣出一個三室一廳來。</p>

她不停給火裡添柴，就希望柴燃燒的聲音能蓋過隔壁的靡靡之音。</p>

不成想隔壁動靜越來越大，搖晃的似乎整個木屋都在動。</p>

“啪”的一聲後，男人粗聲吼：</p>

“叫，給老子大聲叫，不要忍著，老子喜歡聽你叫，越叫老子越有勁……”</p>

隨著搖晃的節奏越來越快，女人終於忍不住大聲呼喊求饒，似難過又似歡喜……</p>

聲音沒壓住，火卻越來越大，烤得人直冒汗。江文櫻破罐子破摔，乾脆不添柴，聽起了小黃文。</p>

沒想到的是，隔壁進入賢者時間後，話題繞到她身上來了。</p>

李玉珍說：“剛剛我恍惚聽見外麵有人。”</p>

男人聲音閒適：“是有人。這個時候，除了你閨女和女婿，也沒有旁人了，不用擔心。”</p>

李玉珍嚇到聲音顫抖：“不是吧？他們時候來的，你怎麼不提醒我？這叫我日後如何麵對他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