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明朝馬車努努嘴:“趙管事陪我來的,放心吧,江文櫻還沒把小爺壓榨夠,是不會讓小爺有機會跑的。小爺出來看看親人後,回家繼續給她賣命。”
“壓榨?”江文月悚然一驚,把丫丫從左肩換到右肩,然後上下打量江文明。
跟進謝家之前比,高了,也壯了。雖然因為剛挨過打,臉色蒼白呈病態,但皮膚養的光滑,顯然是不曾吃過什麼苦。
若不是作死鬨一出,也不會遭受皮肉之苦。
她尖銳的說:“就你這個小身板,有啥值得二姐壓榨的?她金山銀山海了去,要買多少人買不到,非得靠你來乾活?你是吃的少,服管教,還是乾活一個頂三個?”
江文明被她點燃,壓抑許久的怒火衝天而起:“江文月,你到底跟誰一夥的?”
“你是不是忘了,咱娘是被誰算計流放的?咱爹是被誰控製起來的?咱大哥大姐是被誰害的?你夫君是被誰整的,咱倆是如何落到現在這個地步的?”
“江文月,你彆忘了你姓江!”
江文月朝後退一步,避開小弟噴薄而出的口水,等他說完之後,才淡然的開口:
“小弟,我隻知道善惡終有報。娘和大哥若不朝死裡算計二姐,我們還是有娘有大哥護著的孩子。爹若不賣了前妻,不和彆人勾三搭四,江家不會散。沈家若不置二姐於死地,如今照樣錦衣玉食。”
“真要怪,也該怪咱們的親人不自量力,非要朝二姐身上撞。她但凡弱一些,早被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可惜她不弱,反過來把所有跟她作對的人都收拾了。”
“願賭服輸!我們敢下手,就不要怪彆人反擊!”
江文明不可置信的看向三姐。
從小跟江文櫻最不對付的三姐,娘家婆家都被江文櫻攪的稀爛的三姐,竟然替江文櫻說起話來?
莫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