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端端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反而纖細的身軀堅定地往前邁步,眼神犀利而冰冷,分明是嬌小軟糯的一個小姑娘而已,卻偏生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笑話,二比一,我G國兩位教授完成了決賽任務,華國卻隻有一個程鳶,你單單一句沒資格,就想耍賴?”
“原來華國就這麼沒有信譽,見不得其它國家靠實力在華國的地盤奪得第一?”
“這就是大國信譽?”
一連三問,字字句句都在引戰,甚至是對秦音和華國一起潑臟水。
將自己立於脆弱的受害者一方。
秦音卻懶得管他演戲,眼中笑意不達眼底,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撇開另外兩個G國優勝者,隨後一把將染著那位患者血跡的無菌服衣袖狠狠抹在塞繆爾的臉上。
帶血的衣服擦過他要罵人的嘴。
秦音的手更是故意沾著血抹到他眼角的位置。
不是想要她死嗎?
不是惡毒地要讓她染上傳染病嗎?
那就自己嘗嘗這種恐懼的滋味好了。
秦音的手勁兒很大,移動速度也很快,這“意外”幾乎是一瞬間之內發生的。
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
就見人高馬大的塞繆爾已經被小巧玲瓏的少女放倒。
染血的衣袖在他臉上肆意橫掃。
怕他傳染得不徹底,秦音還反手摸出一柄鋒利的手術刀,往他臉上喇了一個大口子。
傷口暴露,與攜帶髓麻症病毒的血跡混合,塞繆爾如今一下子就成了病毒的培養皿。
他尖叫著想逃。
偏生這樣人高馬大的一個人,在秦音反手碾壓下,根本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