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緊張做什麽,不過就是腿廢了,腦子沒費,命沒丟就好。”
明夜倒是樂觀,隻是看了他這麽久的清貴,到底有些心疼。
“你可要記住你是父皇的人,不要對我太感情用事哦。”
明夜隻是笑著調笑一句,隻不過在旁邊,他側身已經看到清貴的臉都白了。
“不過是隨口這麽一說,你還當真啊,信不信你,從平時我的做法裏也能看出來呀。”
明夜是看著清貴的臉色已經轉回正常,這才轉過頭,繼續看那群少年。
那群少年肆意又青春,正是最好的年紀,也是正巧,旁邊就有一群正在練騎射的孩子。
清貴還是害怕看多了人騎馬,明夜這裏心裏不舒服,所以,選擇帶著他往另一邊走。
在官學裏,教騎射的這位師父明夜也不認識。
甚至如果不是在這個場合,明夜可能不會覺得他是一位武人。
這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袍子,頭發簡單的用豎帶豎起。
沒有用簪子,一眼望去,其實看著來說更像是一個讀書人。
這人的身上也天生帶著一種儒雅的氣質,在明夜簡單的感覺下,也覺得這個人與讀書人才更相配。
“這一點東西,我教了多久了,如果再學不會……”
說著,那人朝著其中一個學生上去就是一腳,也就是這時候明夜才看清這人的手裏還拿著武器。
不是那種武俠中間常見的武器,而是一根簡單的黑色棍子,這棍子,看者長約一米左右的樣子,在這人手裏耍的很快。
雖然不拿這根棍子打人,但這人基本上也就是靠著這根棍子在指點江山。
看到哪裏不合適,立馬提著棍子指過去。
可能是明夜的目光太過於灼熱了,他看了沒多久,那人也轉過目光來看他。
瞧清人之後,立馬就朝著他這邊行禮。
“參見七皇子。”
“不必客氣,今日也隻是隨便走走,看到你們騎馬射箭過來瞧瞧罷了,若因為我打擾了你們上課的進度,那才是不好。”
明夜自己話裏話外說的也算客氣,他也不願意跟這位老師拿喬。
他本身也沒有多高貴,也不願意拿這些壓人。
聽到明夜的話,這人轉頭就開始了,繼續上課,有一種天然的鬆弛感在。
也給明夜一種真的把他的話當回事的感覺。
“這位是咱們陛下當年身邊比較得力的一位武將,殤天璣,當年戰亂,就是他靠著一手暗器,多次救陛下於水火。”
“大乾成立之後,便一直養兵訓兵,也是這兩年才領了宮學的差事,宮學的孩子們倒是被他操練的不輕。”
也是看見明夜感興趣,清貴這裏立馬跟明夜介紹起了這人的信息。
明夜對於宮裏宮外大多數人都是不認識的,他這邊則是早早的就經過培訓,大大小小的人物都認識一些。
“挺厲害的,騎馬不行了,我想學學射箭,如果我身體康健,應該也就是宮學裏讀書的年紀,殤教習介意今天多一位學生嗎?”
“不會。”
聽到明夜的話,殤天璣直接從場館裏出來,接過了清貴手裏的輪椅,推著明夜的輪椅就進了場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