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伯伯,都怪我不好……”
紅姐趕忙對魏姓老者解釋道,把雪兒沒上學的原因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姥爺,我就想今天陪大黑的!”
小家夥撒著嬌,拉著姥爺的手搖晃著。
“你昨天可是一名少先隊員了,該是大孩子了,那麽是不是該做正確的事了?”
老人一點兒情麵也沒有留給雪兒,臉上的神色也是不怒自威,好不威嚴,這話一出口,倒是羞臊得秦風和紅姐的臉都紅了。
“魏伯伯,這是秦風,我的朋友!秦風,這是雪兒的姥爺!”
紅姐連忙又叫過來了秦風,給二人做了一下介紹。
老人對秦風隻是微微點了一下頭,連手都沒有伸出來。
“我去送雪兒上學,晚上到家裏來吃飯吧!”
魏老先生滿是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啊,魏伯伯,今晚我還有事,恐怕去不了,一會兒去草原送藏獒。”
紅姐在老人麵前畢恭畢敬。
“那好吧,明天呢?我和老太婆還等著你呢!”
看來,老人對紅姐外冷內熱,儘是相邀。
“好的,明天我一定去!”
雪兒掙開姥爺的手,跑到秦風身旁,拉住了他的手,忽閃著眼睛,悄聲說道:
“我知道你不是真爸爸!可是,明天你要來看我!”
雪兒的這句話,弄得秦風心裏說不出來的滋味,鼻子不由得一酸,向小家夥點了點頭。
黑獒好像也知道雪兒要離開,湊上前來,用大腦袋蹭著她的小手,也是不舍。
……
“這孩子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讓我來龍都,不會隻為了讓我演這一出兒當爸爸的戲吧?”
兩人載著黑獒,驅車向壩上草原疾馳而去,秦風實在是忍不住了,扭頭看了一眼紅姐問道。
“當爸爸的事還簡單嗎?”
紅姐死死盯著他的臉,想看出一個答案來。
“你是不是想讓我把車開到溝裏去?”
紅姐和雪兒的媽媽是一個大院裏長大的閨蜜,後又在一個部門工作。
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紅姐和雪兒父母為一個小組,當時雪兒三歲,由在草原居住的爺爺、奶奶照顧。
沒想到的是,執行任務中遇到了意外,一行七人,隻生還了紅姐一人……
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說著雪兒的事,儘管說得雲淡風輕,可是秦風卻能感覺得到她的整個身子都在微微的顫抖。
“你收養了雪兒?做了她的媽媽?”
“我哪裏有精力做好她的媽媽的!雪兒長到七歲,為了接受更好的教育,就被姥爺接回龍都上學了。有時間我就去看看她。”
“你能告訴我,怎麽又跑去開酒吧了?”
打破腦袋,秦風也無法明白“烈焰紅唇”酒吧怎麽就和她扯上了關係?
“還不是為了你嗎?”
紅姐已經坐直了身子,扭過頭,看著車窗外,幽幽的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什麽?你說什麽?怎麽就是為了我?”
紅姐的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使得秦風一個急刹車,停在了路邊。紅姐的腦袋差一點兒就磕在了風擋玻璃上。
“你要謀殺我嗎?”
驚魂未定半嗔半怒的瞪視著他。
“你到底說的是什麽意思?能不能痛痛快快的告訴我?”
簡直是咆哮著喊了出來,他不知道紅姐所做的一切和自己有什麽關係?這一切就像一個謎團纏繞著他了。
“慢慢你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