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口一吐,便是半個盛唐!”的詩仙李白,直到現在,存世書法真跡也就隻發現了《上陽台帖》一幅而已,目前《上陽台帖》被藏於故宮博物院。
雖隻是二十五個字,卻足見其豪邁之氣概,筆墨甜暢之神韻。
剛剛方正說大帳之內,鑽天鼠韓鵬竟然淘弄來又一幅李太白之書法,豈不是拿這些人開玩笑呢嗎?
“你就別笑了,多少好的古物莫不是在無意間現世的?”
方正瞪了秦風一眼,立馬使他嚴肅、認真了起來。趕忙伸手給方正掀開了大帳的門簾,請方先生先行入內,岱欽和黑獒也在後麵跟了進來。
秦風拍了拍黑獒的大腦袋,示意它要安靜聽話。岱欽趕緊帶著黑獒去了大帳最裏邊,拿了桌子上的一些吃食喂給它,免得大家夥闖禍。
秦風的眼神不再看向狼龍鼎,以免這寶物再給自己帶入到夢幻之中,在眾人麵前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狼龍鼎和那尊瓷聖何朝宗的達摩伏虎臥像擺在了長條案幾的一側,而案幾上四分之三的部分都平鋪著一張近三米長,約五、六十厘米寬的麻麵紙,白色間灰,其上行草書體書寫了一幅作品。
凝神一看,內容竟然是李白的一首長詩《俠客行》。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
落款僅三個字:太白書。下麵竟有太白的印章。
但見全篇書作氣勢蒼勁雄渾又氣勢飄渺空曠,筆意連綿不絕,雄健有力,可以說是李白性格的絕佳寫照。
“啊,怎麽還有兩個人的題跋?”
就在全文之後,竟然還有兩個大名鼎鼎之人的題跋!
其一:“太白詩作,神鬼莫測。”署名竟然是四個字:少陵野老。
少陵野老,這不是詩聖杜甫的自號嗎?
其二:“醉臥太白詩,攜手俠客行。”
署名同為四字:渤海達夫。
渤海達夫,莫不是唐朝著名的邊塞詩人高適?
杜甫和高適也都蓋有印章。
“我的天啊!如果這幅俠客行書作是真的,那麽,他的橫空出世,該驚呆多少世人?”
秦風的心裏又在波濤洶湧了!本身他就是習書之人,這幅作品不論真偽,光是書法藝術層麵的成就就讓他愛不釋手了!再者,李白這首《俠客行》,詩意豪邁、俠骨丹心。
就是金庸先生也以這首《俠客行》為主題脈絡,寫出了同名字的武俠小說。如今,金庸先生仙風已逝,如果這幅書法為真跡,莫不是冥冥中的自有注定?
秦風儘量讓自己做到麵無任何變化,也沒有上前去用特異功能感應一番。他實在不想萬一再次感受到異象之後,如果失態的話,那就更尷尬了。隻好等待機會再行定奪。
“各位,外麵準備的小蒙古包,供各位進行休息。敬請自便!等各位完全鑒定完畢,我們就開始拍賣!”
鑽天鼠韓鵬朗聲說道,大帳之中卻沒有人先行離開。現在的十餘人,哪一個不是表麵平靜,內心澎湃?
李太白的書法,青銅狼龍鼎,萬一是真品,都可謂是國寶級的國之重器了!就是那件瓷聖的作品,隻要是真品,自是價值不菲。
秦風的眼神都放在了俠客行書法和狼龍鼎之上,那件瓷聖的作品倒是沒有心思去看了。
“兄弟,這裏手機信號都沒有嗎?”
玉霸魯順走了過來,衝秦風晃了晃手裏的手機。
果然,他的手機信號也沒有。也難怪,此地三麵環山,沒有手機信號也理所當然。
“怎麽樣?哥哥我是看不出來其中的玄妙來,今天可全靠你了!”
拍了拍秦風的肩膀,魯順信步走出了大帳,去小蒙古包裏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