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昭抽回手,緩緩搖頭:“你怎麼樣跟我都沒有關係,我不生氣。”
賀澤遠因為她的話一時間愣在原地。
他從沒想過她會說出這樣的話,許晴昭對他深沉的愛,他向來清楚。
因此隻當她是真的生氣了,在鬨脾氣。
許晴昭洗完澡出來,就看見賀澤遠拿著花站在她臥室裡。
“你把花忘了。”
是啊,她把花忘了。
若是他在以前送自己花,她一定會第一時間找個花瓶將它好好嗬護。
隻因這是賀澤遠送的。
可是,許晴昭清楚記得,上輩子賀澤遠用家裡唯一的一張肉票跟王大娘換了一大捧月季。
隻為送給邱文雅,慶祝她成功通過野戰部隊競賽訓練。
重新來過,她許晴昭已經不稀罕他手中的花了。
她並沒有接,擦著頭發從他麵前經過:“我困了,花你隨便放哪吧,睡了。”
在被多次刻意冷淡疏離的態度刺激下,賀澤遠忍不住胸腔裡的怒火。
“許晴昭!鬨脾氣也要有限度,你到底要和我鬨到什麼時候?!”
看,在他眼裡,她就是在鬨脾氣。
隻因為賀澤遠篤定她愛他,愛到無法自拔,愛到無可救藥。
除了鬨脾氣,她沒有任何原因做出這種事。
門被賀澤遠大力摔上。
許晴昭望著虛空,眼底有波瀾晃動:“賀澤遠,你還是太過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