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意的看著裡麵驚慌失措拚命捂著自己女人,媽媽你可要好好鍛煉自己的承受能力啊!

明明是她說,這是鍛煉承受能力的方法,沒什麼的。

結果用到她身上,卻惱羞成怒,反手把我告上了法庭。

那天她衝出人群後,立馬去警局報案,說我聯合流浪漢侵犯她。

法庭上,她哭的淒慘,

“法官大人,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我辛苦養大的女兒竟然聯合乞丐侵犯自己的母親。”

“僅僅因為她考研麵試失敗,我說了她兩句,她就懷恨在心,蓄意報複我。”

“我的命苦啊!”

一番話下來,下麵旁聽的聽眾,看向我的眼神都帶上了厭惡,

“這是什麼白眼狼?這種孩子就應該一生下來就摔死!”

“不知道感恩就算了,怎麼還這麼惡毒?”

我坐在被告席上,冷眼瞧著她虛偽的模樣,不就是演戲嗎?她行我也行。

這一世,我是不可能再讓她利用輿論來傷害我!

幾滴淚順著臉頰劃了下來,

“母親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母親在我麵試前一天逼著我洗冷水澡,害我高燒,導致麵試失敗嗎?”

“又嫌棄我承受能力太弱,想讓李叔幫我鍛煉心理素質。”

“怎麼就成我聯合乞丐侵犯你了?”

一番話下來,旁聽的觀眾,又看向母親,

“這是什麼反轉。”

“這媽什麼奇葩,女兒都要麵試了,還逼著人洗冷水澡。”

“什麼鍛煉心理素質,那桌子上那麼多那種香蠟,想乾什麼,這不明明白白嗎?”

媽媽報案的第一時間,警察就到家裡去搜證,搜到了地上幾根沒燃儘的香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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