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劇結束,我也被舒晚意送回了病房。
她身份尷尬,確實待在那裡也是不合適的。
回去的路上她才說起孩子的情況,“醫生也說不清楚孩子怎麼回事,好像就是天生體弱,心臟也不好。”
“醫生說還是要做手術,不過要等他好一點,可他什麼時候能好呢?”
“聽說之前裴諝被輻射過,你說會不會?”
她始終有些擔心,不隻是擔心那個孩子,同樣也擔心裴諝。
推著輪椅時,她都有些心不在焉,好像一直在想事情。
我想了想,有些抱歉地看著她,“裴諝那時候吃了阻隔輻射的藥,但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用。”
“馮然那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你該知道那時候她給裴諝用藥了,可能這些都會影響到孩子。”
裴諝那時候也算是為了救我才被輻射,說到底一切好像都和我有關係。
聽我這麼說,她也歎了口氣,“這些阿諝都告訴我了,我隻是覺得孩子可憐,現在媽媽也死了。”
舒晚意神情有些落寞,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心生不忍。
聽說她從小就是跟著媽媽長大的,或許是感同身受。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裴家有錢,好歹能給他手術,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你放心。”
這孩子留下,其實對她來說不是好事。
可看她的樣子是真心希望孩子活下來的,我真心覺得她是個好姑娘。
我以前也是個好姑娘,和她一樣。
她看我一臉擔憂,趕緊搖頭,“算了,你彆想這些了,以後也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