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神樹篇 第三十二章 老套路(1 / 2)







按道理,要看到那雕像的臉不難,可是我們是由下往上仰看,無論走到哪裡,因為角度的關係,仍舊看不清楚,我心中懊惱,對於雕像的不吉的感覺也越來越濃了。

王老板大概也和我有同樣的感覺,越是想看到,越看不清楚,急的他臉sè鐵青,我們換了幾處地方,皆不滿意,最後還是決定先爬過坍塌的棧道再說,這裡的岩壁上全是樹根,爬起來也不會的多大困難,加之下麵還有幾層棧道,如果失足也不會摔死,沒什麼好擔心的。

我們再次回到那一段坍塌的棧道邊上,王老板檢查了一下那些垂下的根須的結實程度,用多功能鎬掛住,敏捷的爬到峭壁上,我給他打著手電照明,一邊詛咒他掉下去,可惜這王老板的身手和他的體形非常不相配,三下五除二,已經攀到了對岸,跳到棧道上。

他回頭將多功能鎬拋回給我,然後自顧自向前跑去,大概心急想看看那上麵到底有什麼,我打開頭上的頭燈,學著他的樣子爬上峭壁,一手掛著多功能鎬,另一手摸著根須前進,這些東西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摸上去竟然猶如石頭一樣,堅硬異常,不似有生命。上麵的紋路也很似動物的鱗片,如果眼神差點,肯定以為是什麼古生物化石。

我爬的很小心進度很慢,才爬到一半的距離,聽到王老板叫道:"快到我這裡來,這裡可以看的清楚點,那團樹裡麵好像還不止一座雕像,不知道到底雕的是什麼。"

我聽到他的話,咬緊牙關,手腳並用,最後抓住一根根須蕩到對岸,然後尋著他的手電光追去,看到他已經繞著棧道上了三層,正舉著望遠鏡,查看銅樹那裡的情況,我向他望的地方看去,因為角度變化,地確可以看到有一些東西被裹在樹根裡,但是具體是什麼,還是很模糊。

氣喘喘的跟上,接過他的望遠鏡之後,我才看清楚,在蟒蛇一樣的巨大樹根團裡麵,露著很多生鏽的青銅手臂,從數量看來,裡麵應該是最起碼有四座雕像,立於四個方向。憑借露出的部份,也無法下準確的判斷是不是同一個造型,其他的部份給深深裹在樹根裡麵,目測一下,尺寸很大,大概和我們在山崖上看到的那座石頭的差不多大小。

老癢所說的"大好處"不會是這些恐怖的樹根,那肯定是這些要根裡包的東西,但這些雕像就算真的是有什麼莫大的價值,我們也帶不走啊。對麵應該還有什麼蹊蹺我們所不知道,呆在這裡絕對發現不了,一定要過去才行了。

我們繼續順著棧道上前,因為*近溶洞地上段儘頭,崖壁與銅樹之間地距離也逐漸接近,我們看的也越來越清楚,銅樹之頂原來應該有一個原型的祭祀台,朝四個方向有青銅的四座雕像,本來我們以為換幾個方向就能看到雕像的真麵具,可是越往上越失望,它們的身體和麵孔都牢牢的裹在了樹根裡麵,想要看清楚,不砍掉這些樹根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我們來到棧道上與那祭祀台基本平行的地方,王老板停了下來看了一會兒,對我說道:"這四座雕像放在四角,說明中心肯定還放著什麼東西,本來如果我們的裝備都在,可以再往上一段距離,用聚光燈照個清楚,可惜這些東西都掉進瀑布裡了,沒辦法,後生仔,我們得過去再說了。"說著他已經將多功能鎬有刃口一端折了回去,將鉤子折出來,綁到繩子上,做了一隻飛爪,像西部牛仔一樣甩了幾個圈後扔了出去。

多功能鎬甩了一個拋物線,鉤在了對麵祭祀台邊上的一根樹根上,繞了幾個圈,正好勾回到繩子上,王老板拉緊,拉的樹根抖動了一下,很多奇怪的灰蟲子從樹根的縫隙裡給驚了出來,四散而逃,速度很快。

王老板皺了皺眉頭,說道:"後生仔,這次該你先上了嘛!"我知道是他忌諱這些蟲子,心裡暗罵了一聲,目測了一下距離,這裡比我們剛才爬的時候近了很多,問題應該不大,於是點了點頭,爬上了繩子。

才爬了幾步,我也不由得佩服起王老板,這繩子甩的真好,兩端成一個大概60度向下傾斜的角,隻要雙腿夾住繩子,自然就會滑向對麵,不用花一點力氣,我淩空劃過,一下便到了祭祀台上的樹根上,立即抓牢上麵的根須站穩。

王老板在對麵做了個手勢,讓我先探察一下形式,我回頭一看,那些灰sè的蟲子並不是螭蠱,而是一種類似蟬的幼蟲的昆蟲,這裡數量頗多,但是應該不會有什麼危害,我趕走他們,對對麵的王老板做了個手勢,他用手電照了照我的四周,確定真沒蟲子才爬上繩子。這個時候我突然想一下子解開繩子,讓他就這麼掉下去,轉念一想不行,他的背包掉下去太可惜了,無論如何他的裝備一定要弄過來,想的時候,王老板已經滑了過來,落到了我的身邊,想害他也沒機會了。

這裡的樹根幾乎都有我的兩三根大腿粗細,糾結在一起碰到的地方已經融成一體,沒碰到一起的地方就鏤空成一個個窟窿,時間長了,融到一起的地方多,裡麵鏤空的窟窿就四通八達的,這在榕樹裡麵很常見,有大片榕樹的地方,甚至整片林子都粘在一起,裡麵一個樹洞連著一個樹洞,進去就出不來了,比鬼林子還邪……

我勻抓著樹根轉了一圈,發現這裡年代實在太久了,包的非常徹底,看不到下麵是什麼,這些樹根又砍不動,不知道如何是好,呆了片刻,王老板說可能要從這些樹根之間的縷空裡看下去才能看到,咱們分頭找,一個洞一個洞照過來,肯定能看到。

我心說蓋的這麼厚,這也不太可能,不過他沒準備和我討論,隻是抬了抬手讓我去做。

我隱約感覺上這人十分的暴戾,和我以前認識的那個王胖子有的像,心說他們倆該不是親戚,不過我的那個王胖子可可愛的多了,而且很爽快,這個人太yīn了,雖然表麵上笑嗬嗬的。這些樹根盤在這裡像一個墳墩一樣,用手電照到那些鏤空的窟窿裡也照不到底,我們搞了半天,累的一頭是汗,還是什麼也看不到,我還把腰閃了,酸的我直冒冷汗。

兩個人這下沒辦法了,王老板看了看我,忽然大罵了聲:"王八蛋,難到李琵琶這衰人算計我"我心裡也嘀咕,這裡既然什麼都沒的,為什麼老癢要這麼強調,他應該不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問題還是出在我們身上。到底出在哪裡,哪裡疏忽了兩個人都不說話。靜靜的坐在那裡想事情,我想著老癢一路過來和我說的謊話,這此謊話不管是處於什麼心態,無非是想把我引到這個地方來。可到了這裡這後,卻什麼都沒看到,而那個所謂的不能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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