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頂天宮篇 第十四 雙層壁畫(2 / 2)







麼內容"

"因為這上麵的資料並不完整,我還沒全部破譯出來,不過,我能肯定做這條魚的人,想把某些事情記錄下來而不想讓彆人發現。這裡,記載了真實的東夏曆史。"華和尚有點得意地說,"其實,早在我看到這東西前,根據很多的蛛絲馬跡,已經推斷東夏國這個政權一直存在著,隻不過他們退回了大山深處,而且在幾百年裡不知道依靠什麼,這個極度弱小的政權,在一邊極端強大的蒙古和一邊虎視眈眈的高麗之間留存了下來。我研究過高麗誌,直到明朝建立之前,還有采參人在這裡的雪山裡看到過穿著奇服的人活動,我想應該就是東夏國殘存的部分居民。"

他又指了指銅魚,說道:"這裡的零星記載,證明了我的想法。東夏國在與蒙古決戰後,退到了吉林與朝鮮的邊界,一直隱秘的存在了幾百年,總共有過十四個皇帝,蒙古和高麗不止一次的想把這個小國滅了,但是卻因為一個奇怪的理由,全部失敗了。"

"什麼理由"潘子問道:"和尚你講話能不能痛快點"

華和尚聳了聳肩膀,"我不知道,那魚上的資料不完全,肯定還有其他的東西記載了另外一些部分。不過根據我手上的這幾個字,我敢說東夏國能夠存在下來,可能有非常離奇的事情發生過,後麵就沒了內容。我們一直想找,但是很遺憾我們老爺子找了很多年,都沒有找到其他的部分。"他頓了頓,又說:"你們知道不知道,這幾個女真字的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

我心說當然不知道,葉成接過去,問道:"什麼"

華和尚看著我們,說道:"上麵說,曆代的萬奴王,都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麼"胖子說道。

華和尚把銅魚收了起來,"上麵說,他們都是一種地底下爬出來的怪物!"

不是吧我心裡想。眾人互相看了看,估計心裡都有點毛起來,葉成問道:"那也不能這麼說,會不會是說,皇帝是龍,而不是人這樣的比喻"

"我原本以為他是指真龍天子這樣的比喻,但是後來研究起來,我發現這人應該隻是想把一些秘密記錄下來,對東夏的曆史記錄的比較客觀,所以應該不會用這麼恭敬的語言。而且,如果是你說的那樣,你想會不會有人把皇帝是真龍天子這樣的概念用這樣的方式表現出來你想象一下,如果你給皇帝賀壽,你先一句,陛下,你真不是人,恐怕你第二句沒出就給剮了。沒人會這麼寫。"他神秘地笑了笑:"而且,後麵這一句,寫得非常清楚,非常唐突。我一直很介懷,如果能拿到另外的部分,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也許地就能破譯出來。"

胖子和悶油瓶都知道其實另外兩條銅魚在我手上,但是出於謹慎的關係,他們都沒有出聲。我抓緊口袋裡的銅魚,忽然覺得它們變得沉重起來。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把這兩條魚拿出來,實際上這兩條魚對於我並沒有意義,我並不會女真的文字,給我看我也看不懂,但是如果交給他們,我又感覺到十分的不妥當。

潘子盯著壁畫,自言自語,壁畫上可能是萬奴王的那個人,人模人樣,似乎並不是怪物。胖子拍了拍他,對華和尚說道:"刀疤兄,我說你破譯什麼啊,咱們是實在人,彆搞知識分子那一套。到時候棺材一開,是人是狗,一清二楚。"

華和尚笑笑說道:"我的意思是,知已知彼,總是好一點的。"

"不過,畫這壁畫的人乾什麼要把這些東西畫在這裡"胖子問道:"不忘國仇家恨"

華和尚搖搖頭,顯然也不清楚。我想了想,說道:"有可能是想在這畫好壁畫後,將石頭整塊采下,或者乾脆就是畫來消磨時間的。你看這裡這麼暖和,可能當時的工匠利用這裡來休息。"

沒人給我說服,華和尚開始拍攝這些東西,以留作資料。

我們休息夠了,jīng神逐漸恢複,開始輪流休息。陳皮阿四讓他的人輪流出去在外麵呆著,如果雪停了就爬進來叫我們,我們則開始輪流睡覺。

我睡醒的時候,順子也已經蘇醒了過來,一個勁兒的給我們道歉。胖子都懶的理他,我拿了東西給他吃,讓他好好休息,我們還得靠他繼續上去。

在裡麵沒有rì月輪替,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大概是兩到三天的樣子,雪終於停了。我們陸續爬出這條裂縫,外麵已經放晴,到處是一片廣翱的白sè世界。

整頓裝備,發現我們這幾天吃掉了太多的東西,估計沒有補給,不到我們要到的地方,就會斷糧。問順子有沒有辦法,他說雪線之上真的沒什麼辦法,要不就回去再回來,要不分配食物,儘量少吃一點。

在縫隙裡,陳皮阿四教了我們很多在雪山上的小技巧,比如說把衛生巾當成鞋墊,可以吸收腳汗,腳保持乾燥,全身就會暖和。我們按他的方法,確實不錯。不過我自己又覺得很彆扭,想到如果進入古墓之中,將這些東西丟棄,若乾年後考古隊發現,看到棺材邊上有這種東西是什麼表情。

我們用繩索爬上滾下來時的陡坡,地麵上有不少新印的馬蹄印子,胖子蹲下看了看,說道:"阿寧那幫人看來超過我們了,跑到我們前麵去了。"

我們二話不說,戴上護目鏡,馬上起程趕路。兩個小時後,我們在一個山坡上,看到了阿寧的隊伍,他們顯然也遭到了非常大的損失,三十個人隻剩下二十來個,馬也隻有一半數量,其中還是沒有看到三叔的影子。

我們不動聲sè潛伏起來,觀察他們。我看到阿寧正用望遠鏡凝視一個方向,也向她看的那個方向看去,忽然眼皮一跳。

隻見遠處的不知道是雪氣還是雲霧中,一座雪封的大山巍然而立,與其他山脈連成一體,又顯得非常的突兀。那正是我在海底墓中,看到的那一座山峰,它的形狀,幾乎和影畫中的如出一轍。

"就是這裡了。"我心裡暗道,指著那山,轉頭問順子道:"那裡是什麼山要怎麼樣才能過去"

順子手搭涼棚,看了看,變sè道:"原來你們要去那裡那裡不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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