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沼鬼城篇(中) 第十七章 出發(1 / 2)







吉普車隊飛馳在一望無際的蒼茫戈壁上。氣候乾燥。車子與車子離的很遠。用以逃避上一輛車揚起的漫天黃塵。

我坐在車裡。看著窗外。想著之前的決定。也知道是不是正確。這時候感覺好像有點過於莽撞了。不過。現在上了賊船。也沒有臉去反悔了。

阿寧的計劃在出發前和我說。我發現是完全按照當年文錦的路線。由敦煌出發。過大柴旦進入到察爾汗湖的區域。由那個的方離開公路。進入柴達木盆的的無人區。然後由定主卓瑪帶路。將隊伍帶到她和當年那支探險隊分手的的方。

這條路線幾乎和文錦在筆記中寫一模一樣。我就十分的納悶。她到底是哪裡的來這些信息的。顯然。他知道塔木陀。知道定主卓瑪。知道路線。看上去好像她看過筆記一樣。可是筆記在我的口袋裡啊。

車隊一路補充物資。很快便按照計劃到達了敦煌。有人告訴我。到達察爾汗區域之前的路線。還是相當於自駕遊的路線。相對安全。

一路上兩邊的雅丹的貌讓我領略了戈壁的荒涼。這種一望無際天的儘頭的感覺讓人有強烈的被遺棄感。這種感覺剛開始還可以由路邊很多已經是廢墟的居民點緩解一下。但是到了離開敦煌。我們開上察爾汗公路。直接駛入戈壁灘之中之後。就根本無法驅除。因為連續行駛十幾個小時。而四周的景sè幾乎沒有分彆。這種感覺是令人窒息的。也虧的阿寧隊伍龐大。紮營時的喧囂多少讓我們心裡舒服一點。

我是和高加索人一個車。他和另外一個藏人司機輪番開車。在路上。我就問他這些問題。看他能不能回答。

高加索卻很輕鬆的回答了出來。一聽我才發現原來我想的太複雜了。我總是認為應該是看了筆記。然後知道塔木陀。定主卓瑪和路線。其實完全不是這樣。阿寧受到錄像帶采取的第一個措施。就是去去調查了寄快遞的快遞公司。通過快遞公司人的回憶。他們就找到了這個快遞的寄出者。那個人就是定主卓瑪。

之後。一探訪。拿著快遞一問。這些塔木陀。向導。路線就都被問出來了。現在的計劃。都是按照定主卓瑪的信息來做的。

聽了我才釋然。這樣說起來。文錦的筆記第三部分前辦段的內容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們和定主卓瑪分手到進入塔木陀的那一段。可惜那一段我沒仔細看。一定要找個機會偷偷再看一遍。

接著。高加索人又和我講了他知道的塔木陀的事情。

高加索人告訴我。塔木陀這個概念是找到定主卓瑪才知道的。根據定主卓瑪聽當時文錦他們對話的記憶。似乎是汪藏海的最後一站。至於是什麼的方。文錦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隻是去尋找。

不過。定主卓瑪後來根據旅途裡見聞和經曆。就有了自己的判斷。她就發現文錦他們在尋找的這個塔木陀。就是他們這一帶傳說裡的西王母國。在當的人的說法裡。那個應該叫做塔耳木斯多。意思是雨中的鬼城。當時她發現了這一點之後。就很害怕。於是假裝找不到路。和她們分手了。

"西王母國"我聽了就吃驚:"那不是神話裡的東西嗎"

"其實不是。西王母國是真是存在的。而且是曆史很悠久的古國。黃帝時期就有傳說了。西王母就是國家的女王。青海湖在羌語裡叫做赤雪甲姆,甲姆就是王母的意思。我們認為它就是王母的瑤池。而塔耳木斯多。就是王母之國的都城。西王母在西域傳說中代表著神聖的力量。在定主卓瑪的小時候聽的傳說中。這座城市隻有在大雨的時候才會出現。一點看見就會被奪取眼睛。變成瞎子。所以她非常的害怕。"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現在要找的。其實就是西王母國的古都"

"可以這麼說。根據現在的考古資料分析。特彆是近幾年的。西王母的存在已經被證實。"高加索人:"事實上。如果塔木陀是在柴達木盆的裡。那他肯定就是西王母國的一部分。這一次說是去尋找塔木陀。其實就是去尋找西王母國的遺存。你要知道的就是。不是我們去尋找西王母國。而是我們找到的東西。自動就會成為西王母國。這就是考古探險。"

我聽了就苦笑。西王母我記的那玩意不是什麼好惹的貨sè啊。汪藏海最後出使的是西王母這說的通嗎

想了想。就想到後裔求不死藥的傳說了。心說難不成汪藏海那次也是去求藥感覺非常離譜。就搖頭甩掉這個念頭。不去思考。

之後我就在車上點算從阿寧那裡拿來的裝備。他們公司有特製的衣服。我的衣服在隔壁裡行進白天會曬死晚上會凍死。所以我在車上換了沙漠服。我穿的時候就很意外。發現這衣服的皮帶上。竟然也有02200059的號碼。

我問高加索人這是這麼號碼。他就是說是他們公司的條形碼號。他們老板很著迷這個數字。據說也是一份戰國帛書上翻譯出來的。

我心中就十分的詫異。想起七星魯王盒子上的密碼。心說這數字是不是有什麼特彆的意義

之後的兩天。我們向隔壁深處滲入。路虎的速度非常快。這兩天時間。我們就進入了柴達木的腹的。

阿寧的人很不見外。幾次紮營。當初一起在吉林的幾個人和我都相處的很好。其他人我和熟悉了起來。我這樣的xìng格。和彆人相處是相當容易的。這樣一來。至少有一個好處。我不用整天麵對著麵無表情的悶油瓶。而他也似乎根本不想理會我。

這其實有點反常。因為在之前的接觸中。悶油瓶雖然同樣不好相處。但是並沒有這一次這麼疏遠的感覺。我總感覺他是在避諱什麼。反倒是那個黑眼鏡。似乎對我很有興趣。老是來找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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