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證據在我手(1 / 1)

人潮洶湧 唐穎小 1028 字 3個月前






桑晚來的還算及時。她直接衝上去,從後麵拉住陳雅雯的頭發,揪著大力往後拽。直到把陳雅雯從周稚京的身上拽了起來。陳雅雯從周稚京身上離開的那一瞬,周稚京感覺自己活了過來,她扶著牆站起來,會所的工作人員及時的給她蓋上了衣服。她扭過頭,看到雅雯毫無理智的大喊大叫,徹徹底底的成了個瘋女人。江津浩麵對這樣的陳雅雯,隻覺顏麵掃地,心越發的厭惡,他火氣上頭,上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額頭青筋暴起,“你瘋了你!在這吵什吵!”陳雅雯瞬間安靜下來,眼睛死死盯著江津浩,委屈的淚水往下掉。周稚京看著陳雅雯那副死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她幾步上前,毫不猶豫的將那一耳光,替陳雅雯打了回去。時間定格一秒,陳雅雯被激怒,朝著周稚京撲過來,並揚手要打她。千鈞一發之際,陳雅雯的手腕被扣住。陳雅雯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就挨了周稚京一巴掌。一切發生的又快又連貫。陳宗辭的出現,讓這一幕變得更加戲劇性。旁觀的人都露出驚訝之色,卻不敢開口八卦。會所經理和江津浩反應最快,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陳總。”“小三爺。”陳宗辭在陳家宗字輩排行老三,又是小輩,外就稱呼小三爺。他點了下頭,看向周稚京,問:“發生什事?”周稚京愣了愣,沒想到他會攪合進來。正要開口,江津浩先說:“誤會,都是誤會。雅雯最近心壓力大,我又粗心,一時沒照顧到,這就產生了誤會。”他現在正處於考核階段,家庭和諧也在考核內容。陳宗辭是主考核官之一,話語權甚至比陳靖善還大。他自然要在陳宗辭維護好形象,江津浩暗暗捏了一下陳雅雯的腰,柔聲道:“對不起,我忘了跟你交代,下次不會了。京京是遇到了麻煩,我幫她忙。我怎可能會跟她有關係,我是這樣的人嗎?”“,這就是爸爸前兩天在飯桌上提到的人,說起來按照你們的關係,你也要叫一聲三哥吧。”倒是會攀親戚。陳雅雯朝著陳宗辭看了一眼,抿了抿唇,到底沒叫出三哥。陳宗辭不動聲色的掃了他倆一眼,沒有接話,但也沒有反駁。會所經理默默退到旁邊,選擇沉默。若是陳家的親戚,那就不好隨便得罪。周稚京見陳雅雯乖順點頭的樣子,冷不丁的說:“陳雅雯,你能不能長點腦子。你把爛貨當寶貝,不代表我看得上這種貨色!”“之前的事兒,究竟是我勾引他,還是他猥褻我,你心很清楚!”陳雅雯以前其實不這樣,她是名校畢業的高材生,曾經在人民日報當記者。後來認識了江津浩,爆發了戀愛腦,結婚不到半年就辭職在家當全職太太。很多時候,周稚京想不通,江津浩究竟給她吃了什**,把人洗腦成這樣。陳雅雯眼睫微顫,抓著江津浩的手,小聲說:“我肚子疼。”江津浩朝周稚京瞥了眼,不與她糾纏,連忙道:“好好,我們回去。”周稚京卻不肯就此罷休,正欲上前,陳宗辭將車鑰匙塞進她手,說:“你隻有十分鍾處理自己的私事,九點整把車開到門口等我。”陳宗辭端的上司的姿態,下達命令。這句話明確了兩人之間的上下級關係,合理化了他會出現在這場鬨劇中的行為。等陳宗辭離開。周稚京似是想到什,立刻衝進更衣室,每個角落都找了一遍,哪還有什人。她氣的捶牆,場麵太亂,讓她也跟著亂了。竟是把最重要的人給忘了。隨後,她就跟著桑晚去洗澡換衣服。會所的工作人員,專門送了一套裙子過來。桑晚拎起來看了一眼,衝著麵還在洗澡的人,吹了口哨,說:“陳宗辭的品味倒是挺絕,這裙子跟配你的身材絕配。”她順便看了下時間,“你還有三分鍾。”周稚京關掉花灑,草草吹了一下頭發。瞥了眼那條裙子,黑色的吊帶長裙,瞧著是塑身款的。她不想穿,但陳宗辭發了微信,告知是工作需要。她其實不相信這個時間還有什狗屁工作。但老板的話,她也不能反駁。考慮了半分鍾,還是把裙子換上,非常合身,像是量身定做一般。桑晚欣賞了一眼,眯了眼,道:“陳宗辭對你的身材了解頗深啊。”周稚京臉頰一紅,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周稚京晚了十分鍾,且晚的不是時候,她把車子開到會所門口時,親眼看到了林序秋揚手打了陳宗辭一巴掌。畫麵極其勁爆。早知道,她應該再遲一點。車子隔音效果很好,她聽不到林序秋最後對陳宗辭說了什,隻看到林序秋氣呼呼的上了前麵的車。上車前,還朝著她這邊看了一眼。陳宗辭走到駕駛室門口,拉開車門,人堵著門,沒讓她下,隻示意她爬到副駕駛。周稚京拎著裙子照做。他的氣場有些冷,周稚京低頭整理裙子不說話。她的頭發來不及吹乾,淩亂的披散著。臉上乾乾淨淨,還沒來得及化妝,連口紅都還沒塗。陳宗辭沒有立刻開車,點了根煙,順手降下車窗。他肆意又散漫的抽著煙。夜色籠罩下,看不出他此時的情緒,總歸氣壓很低。車內時不時發出手機震動聲。周稚京正專心跟桑晚聊天。桑晚:【監控被人提前做了手腳,沒留下證據。】【我找了幾個人問,嘴巴都死緊,問不出來。最奇怪的是,那一片是私人領域,原本有專門的人看管的,但當時那一層一個人都沒有。】周稚京微皺了下眉,心道江津浩現在這能耐了?還能第一時間把證據給抹掉。這時,一股煙霧慢慢飄過來,她猛地扭頭,陳宗辭靠著椅背,正側著頭,垂著視線,默不作聲的看她聊天。不知道看了多久。她迅速將手機摁在胸口。陳宗辭抬眼,他墨色的眸子,深不可測。手指一撥,車窗緩緩關上,隔絕了外麵的聲音。他說:“證據在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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