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重新跳一遍(1 / 1)

人潮洶湧 唐穎小 1042 字 3個月前






桌麵上的人,有兩位e國重要人士,還有兩位本土的商界人士。陳宗辭這一把的生意,不是小數目,且必須得拿下,國內那邊給的任務工程。秦執過來搶,必然也是拿了指標。蔣聿俄語說的不錯,在中間當翻譯。蔣聿還帶了一個國內剛火起來的小花,跳舞特別出色。一整場都隻講正事不切實際,自然要準備點有趣的節目。蔣聿掃了眼跳舞女郎的臉,眼睛很靈動,具有攝人魂魄的妖媚感。這可不是他帶來的小花,他一扭頭,就看到蘇灩朝這邊走過來。“蔣少。”蔣聿麵色沉了沉,“找的什人?”蘇灩手端著酒杯,故意靠近蔣聿的耳畔,氣如蘭,說:“放心,是我的朋友。跳舞比我還好,她跳舞,我喝酒,節目更有趣嘛。”她說著,就要朝著那幾個國外人去。蔣聿扣住她的手腕,“旁邊站著。”這時,音樂開始。蘇灩選的演出服較為性感。荷葉裙,鑲著金絲邊,腰間一圈是金色亮片。長發與麵紗,讓她的身體線條若隱若現,比直白的表露更為誘人。周稚京的肢體與腰胯,隨著音樂節奏扭動,朦朧白紗裙擺下的雙腿,筆直細長,露出半截小腿時,能清晰看到她發力時,繃起的線條。很美。男人的目光全數都被她的舞姿吸引,尤其是她隨著鼓點扭腰抖臀時。每一個人的表情都很認真,眼神各有不同,包括陳宗辭。他瞧著二郎腿,手捏著酒杯,黑沉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腰上。腰後側有個還沒完全褪掉的吻痕。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指摩挲杯沿。他抬手,喝酒,視線垂落,定在女人的腳上。腳踝處貼著一朵盛開的彼岸花。豔麗的顏色,附著在她的皮膚上,妖冶又危險,勾動著人心,引誘著人伸手將其抓住,占為己有。可實則是個陷阱,沒有人能將她占為己有,隻會成為她的囚徒。伏特加濃烈的酒味,在陳宗辭的口腔炸開,衝擊著他的神經。耳邊傳來女人跟蔣聿的對話。“怎樣,我就說我這個朋友厲害吧?”蔣聿:“不錯。我看給你的資源給她也行,這身段比你強一百倍。”“那可不行。她誌不在此,您給了她也不會接受。”蔣聿笑了,“那她是什誌向?”蘇灩沒回答,隻是捏著嗓子撒嬌,“蔣少,你就說你滿不滿意吧。”蔣聿沒講。瞧那幾個e國人臉上展露的笑容就知道,這一出,估計跳到他們心巴子上了。這其實不容易。像他們這類男人,什樣的美人沒見過?但凡有一樣是普通的,都勾不起人心思。而眼前這個女人,厲害就厲害在,每一處都能勾動人心。腰臀扭動時,就直接打進了男人的心臟。張弛有度,進退得宜。還有她腳踝上那朵彼岸花。仍誰都想伸手握住。衣冠之下,皆是禽獸。音樂結束,周稚京的舞也跟著結束。她迅速的退場,一秒都沒多留。蔣聿暗示蘇灩,她立刻端著酒杯,過去跟陳宗辭旁邊的中年男人喝酒。場子熱了,男人的頭腦也熱了。事情就更好談了。後半場,對方逐漸鬆口。雙方初步談妥,等隔天簽個意向協議。結束的時候,陳宗辭胃燒的難受。蔣聿給他弄了藥,“我安排車子送你回去?”陳宗辭喝了點溫水,說:“我的助理是個廢物?”蔣聿眉梢一挑,眼挑起一點好奇,“你這位新助理,有點意思。”“什意思?”蔣聿摸摸下巴,笑著說:“我讓人買了熱粥,我喂你,你吃不吃點?”陳宗辭沒理他,整個人現在沙發,情緒不高。蔣聿也沒再吵他,隻道:“剛就跟你跟他們酒量了得,讓你先吃點東西墊一下。現在好了吧。”周稚京是半小時後到的。蔣聿在門口等她,順便把醉死的蘇灩送上車。周稚京避開跟學姐碰上,等車子走了,她才過去,“蔣總。”蔣聿的目光投射過來的時候,周稚京有一點緊張。跳舞的時候,蔣聿盯著她看的時間不短。但顯然,蔣聿沒認出來,他說:“陳宗辭喝了不少,現在胃燒的難受,你晚上辛苦照看一下。”“好。”到了包間。蔣聿說有事,就先撤了。周稚京無語。陳宗辭仰麵靠在沙發上,走近了,才發現他臉色異常的蒼白,唇色卻很紅,脖子線條流暢,凸起的的喉結在這一刻滾動了一下。緊跟著,他便睜開了眼睛。目光相對。周稚京愣了一下,想起不久之前,在桌上跳舞時,也同他對視過。那會的眼神,與現在一樣的深沉,毫無情緒。她不知道他有沒有把她認出來,但那樣濃的妝容,臉上還戴著麵紗,應該不好認。再者,她跳的舞,主要表現在腰臀上。男人大部分時候也隻會把注意力集中在這一塊。她說:“陳總,我來接您回酒店,您還能走嗎?”陳宗辭沒有說話,燈光下,他漆黑的瞳仁,如黑曜石一樣好看,麵上好似鍍了一層玻璃麵,通透乾淨。此時的陳宗辭,沒有半點攻擊性。且給了周稚京一種錯覺,她拿刀子插他心窩子,他都不會反抗。周稚京很快從他的眼神中抽離出來,說:“我去把司機叫進來。”她要退開的一瞬,陳宗辭握住她的手臂,順勢將她拉下來。他身體的重量,頃刻間壓在她身上。周稚京頂不住,人就往後倒。他的手迅速的探入衣擺,炙熱的手掌貼住她的腰,似乎是在找什,片刻後停住,捏了一把,問:“你的誌向是什?”周稚京有一點慌亂,敷衍的回:“我沒有誌向。”他唇角一揚,說:“你的簡曆,特長欄上寫的是無。”酒精的侵蝕,陳宗辭此刻的聲音沙啞,且格外的溫柔。濃烈的酒氣,熏的周稚京腦子都變得昏沉起來,她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卻無法抵擋他越來越強勢的靠近。終於,周稚京從他深色的眼睛,看到了男人最原始的野性和強烈的掠奪性。周稚京下意識別開頭,他的呼吸全落在她的耳中。他指腹輕輕剮蹭了一下她柔軟的耳根,低聲說:“去桌上。給我重新跳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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