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挑撥(1 / 1)

人潮洶湧 唐穎小 1039 字 3個月前






蔣聿找到自己女朋友,沒參與進去。他女朋友小聲問:“這個女的是誰啊?怎上跟次那個不一樣。”蔣聿立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陳宗辭將方覺夏護在身後,對林序秋說:“這愛玩這種遊戲是嗎?”他的眼神太過狠厲,林序秋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仍強作鎮定,說:“玩而已。”“好。那就再玩一次,我的人也參與進來。玩嗎?”他的眼神明確在說要弄她。這時,玄關那邊就傳來動靜。周稚京被兩個人架著進來,“秋,咱把你朋友接來了。”說著,其中一個用力在周稚京背上一推,她踉蹌著往前,尷尬的站在眾人麵前。林序秋眉梢一挑,過去熱情的挽住周稚京的手,說:“你也太難請了,非要我叫人去接你才肯來。”周稚京暗暗掙紮。林序秋說:“給大家介紹,這是我的關門弟子周稚京,也是我的好朋友,大家可要記住她的臉,以後誰敢欺負她,就是跟我過不去。”眾人暗自議論了兩句。林序秋一拍腦袋,“對了,她還有個身份。”周稚京是被剛才那輛黑車攔著,硬是把她拖來的。那黑車不知道跟了他們有多久,從哪開始跟。怪不得林序秋會知道她跟陳宗辭在一塊。周稚京盯著她,不知道這攪屎棍會說點什出來。林序秋笑眼盈盈的看著周稚京,說:“她還是陳宗辭的特助。”‘特助’兩個字,被她說的像是不正當職業一樣。在場有人知道她,“我記得,這不就是去年年底的時候出來的那個什第一微笑嗎?”“還真是,這真人比視頻還好看。”林序秋在心翻了個白眼,打斷這些男人的讚美,走到陳宗辭跟前,“玩唄,難得你有興致。”瞬間有人躍躍欲試,視線紛紛往周稚京身上掃。周稚京不想摻和,說:“我不玩,我還有事。”林序秋立刻把人拉住,“來都來了,玩完再走。”周稚京朝著陳宗辭看了眼,又越過他,看到被他護在身後的方覺夏。她看起來有點糟糕。有人倒數三個數,啪的一聲,電源被切斷。別墅又陷入黑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再次響起,周稚京都來不及躲避,就感覺有幾雙手在抓她。她想拿手機開燈都做不到。那些手令她感到恐懼,尖叫聲被音樂覆蓋,她掙紮反抗,最終被人掐住了她後頸,被人往後拖拽。她反抗不得,隻能捂住嘴巴。隨即就聽到蔣聿的聲音,“是我啦。”有人開了手機燈光,閃動的瞬間,她看到陳宗辭抱著方覺夏。又看到幾個高壯的男人抓住了林序秋。場麵特別的混亂,很明顯這頭藏著幾個目的性強,且不懷好意的人,而這些人的目標是方覺夏。陳宗辭在保護她。有幾個男人想衝著周稚京來,發現蔣聿在旁邊,就悻悻然走開。蔣聿找了個地方躲避,他女朋友也在這邊,衝著她打了個招呼。蔣聿問:“你怎跑這來了?”“我沒想來,林序秋找人把我弄來的。”蔣聿看熱鬨不嫌事兒大,問:“你跟陳宗辭是不是快玩完了?”周稚京不發表意見。蔣聿繼續說:“我記得方覺夏好像是他上大學時候藏著的女朋友,這算是白月光嗎?”蔣聿女朋友搶答:“算啊。”蔣聿瞪她一眼,不讓她說話。周稚京想了下,還是搭腔,“是嗎,我不知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小子藏人藏事可深了。”兩人正說著。陳宗辭抱著人過來,幾個人誤打誤撞碰上。陳宗辭掃了幾人一眼,沒說什。方覺夏自始至終緊靠著陳宗辭,似乎還沒從剛才的遭遇中緩過來。周稚京隻看了一眼,就轉開了視線。氣氛有一點點奇怪,蔣聿女朋友左看右看,社交牛逼症犯了,直接跟方覺夏搭話,“你好,我是蔣聿女朋友,馨喜。”方覺夏低低的回了個你好。蔣聿用力捏了馨喜一把,說:“這些人真能玩,剛要不是我,周特助保準給人吞了。”話音未落,換馨喜用力捏他。住嘴吧你!……約莫十分鍾後,燈光再次亮起。林序秋這會被摁在沙發上,與方覺夏有一樣的遭遇。她當即發了狂,順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親她的男人頭上,“你活膩了!”她眼睛通紅,唇上的口紅印都會親糊了。樣子比方覺夏還狼狽。方覺夏越過陳宗辭的肩膀,看向她,唇角揚起一抹淺笑,眼的恨意未減,隻覺得這還不夠,遠遠不夠。周稚京站在有他倆的後方,偏頭看著發瘋的林序秋,臉上沒什表情。林序秋跑過來,狠狠瞪著陳宗辭,又看向躲在他身後的方覺夏,後槽牙咬的死緊。她注意到餘光的周稚京,眉梢輕輕一挑,抬手擦了擦嘴巴,說:“我以為方覺夏在你這有多重要呢,我可是早就通知了周特助,你這晚才來?”她抱著胳膊,目光移到周稚京的身上,“周特助的溫柔鄉,讓你一下子起不來身吧?”方覺夏垂著眼簾,並不能看清楚她此刻的神色。周稚京真是要氣死了,在心狠狠把林序秋罵了個遍,她真是太擅長攪合了,總是能把事情攪合的亂七八糟。每個人都不好過。周稚京立刻辯解,說:“林小姐,沒有證據的話你不要亂說。”林序秋嘴角一揚,這種事不用多說,就點這一下,就能給人心種下懷疑的種子。往後這種子酒會慢慢發芽。她重新看向方覺夏,小聲的問:“他還願意碰你嗎?還碰過你嗎?”陳宗辭將她推開,順便將手機舉到林序秋跟前,“你現在應該回家找你爸媽,想想怎公關這件事。要是影響了林氏,影響了兩家的合作,你扛得住嗎?”林序秋繃著下巴,瞳孔微震,她沒想到陳宗辭的動作那快。她心也慌,畢竟台津島項目的發布會近在眼前,林文擇提前跟她說過,不要惹事。咬牙切齒的說:“不勞你費心。”她說完就走,在經過周稚京時,刻意停下,手指攪動她的頭發,用他們幾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問她:“你不會沒把這事兒告訴陳宗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