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混蛋(1 / 1)

人潮洶湧 唐穎小 1203 字 3個月前






最終,周稚京沒讓他親到,她扭過頭,將酒杯橫在兩人之間,說:“這幾天不準親,等我高興了再說。”另一隻手,一根根掰開陳宗辭的手指,將他吸附在自己腿上的手拿開。周稚京本想妥協,可轉念一想,還是不要憋著自己了。越憋著越容易變態。周稚京一邊喝酒,一邊還要撩撥一下陳宗辭,撩撥完了又不準他伸手。這鬨騰半天,陳宗辭徹底被她撩起火來,直接握住她不安分的腳,欺身上前,杯中液體晃動,半數灑在了她的身上。暗紅色的液體,一半被衣服吸走,還有一些留在她的皮膚上,鎖骨的位置。周稚京蹬了兩下腳,沒有掙開,陳宗辭握住她拿著酒杯的手,手指纏住她的,一點點掰開,把酒杯從她手拿出來,放在旁邊的櫃子上。他整個人擠上來,將她桎梏在身前。他的體溫和氣息將她堵的密不透風,周稚京剛一杯杯的喝酒,忘了克製,這會酒勁有點上來,加上他身上的氣味又好聞,這很難讓她抵擋得住。酒精讓人意誌力薄弱。再說,陳宗辭還那強勢霸道。這樣的強勢霸道,更讓她有點心癢。她微喘著氣,哼哼兩聲,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說:“乾什?你要霸王硬上弓啊?”陳宗辭靠近,兩人鼻尖若有似無的輕觸著。這種要碰不碰的,最致命。周稚京垂下眼簾,視線在他唇上掃過,不自覺地吞口口水,轉開了頭。陳宗辭捏住她的下巴,被她嫌棄的掙開,說:“你這手剛抓過我腳!”“怎?你自己的腳,你也嫌棄?”“上是上,下是下。”她的腳抵住他的腰胯,用力往外頂,想把他踢出去。陳宗辭抓住她的膝蓋,壓住。姿勢有點考驗柔軟度。得虧周稚京練過瑜伽,要不然腿疼死不可。她身上的衣服已經亂了。陳宗辭低下頭,溫熱的唇落在她的鎖骨上。溫軟的舌尖,掃過皮膚,吃掉了滯留在皮膚上的紅酒液。周稚京腦子轟的一聲,本就薄弱的意誌力,在這會已經碎掉了。她摁住陳總辭的肩膀,不過沒什力氣,推了跟沒推一樣。他的唇一點點往下,紅酒的滋味不錯。周稚京臉頰一點點熱起來,連眼睛都熱起來,看著他,腳趾收攏。心跳的很快。她手指在他下巴上夠了一下,略微抗拒,但很快就被他緊握在手,壓在她腿上。房門叩響的瞬間。周稚京猛然躲開,慌忙起身,把衣服拉扯好,咳了一聲。她有點煩,煩這人來的不是時候。真是要了命了。陳宗辭不動聲色的起身,神情自若的去開門。來的是會所經理,專門過來賠禮道歉,又是送這個又是送那個。另外,還跟他們交代了一下林序珩最後的處理。那個露露是林序珩發小的妹妹,關係很好要。露露最開始還在狡辯,最後破罐破摔。說了許多難聽的話,林序珩給了她兩個耳光,還讓她跪下來給方覺夏道歉。露露不肯,林序珩就讓人直接打她腿,逼著她跪下來。一係列操作之後,露露還被人丟出了會所。丟儘顏麵。教訓完之後,林序珩就帶著方覺夏回去了,讓經理過來跟陳宗辭交代一聲。周稚京一直待著沒走的原因,就是為了等這一個結果。經理還在跟陳宗辭賠罪,周稚京偷摸去更衣室換衣服去了。她以為陳宗辭沒看到,其實他餘光一直落在她身上,隻是沒攔著。等周稚京換好衣服出來,陳宗辭已經等在外麵,手拎著著經理給的酒。“這經理誠意不夠啊,這快就賠完罪了?”陳宗辭靠著牆,說:“再多說兩句,我可能更生氣了。”“倒也是。小三爺難弄的很。”他點點頭,“主要是有事還沒做完,怕你等。”周稚京臉一紅,支支吾吾的懟,“誰等了?說的好像我很期待一樣,我沒有啊。你今天別碰我,千萬別碰。”說完,她就自顧自往外走。陳宗辭跟在她後麵,沒逼得太緊。兩人出去時,露露還沒走,在附近花壇邊上哭。看到周稚京和陳宗辭出來,她咬住唇,都怪他們,要不是他們,序珩哥哥也不會查。她死死等著他們,好像這樣能把他們瞪死。周稚京上車時,注意到了她。雖然隔著距離,但她還是能感覺到這人身上的戾氣挺重。披散著頭發,跟鬼一樣站在那邊。物以類聚,什樣的人,身邊的朋友就大概率是什樣的人。真不知道,方覺夏是怎跟這些人往來的。當然了,這不是她該關心的事兒。回到老宅。周稚京很有骨氣的,把陳宗辭關在了房門外。雖然身上酥麻的感覺還在,進了屋子,心就癢癢的,但她覺得她必須要有點態度。她洗完澡,護完膚,開始擦身體乳。她在鏡子前照了又照,熱氣把她的臉蒸的粉粉嫩嫩的。嘴巴也紅紅的,雙眼含春的。那點欲念,是一點沒消失啊。她吐出一口氣,上床睡覺。就在她逼著自己,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已經沉睡的身體,慢慢蘇醒過來。癢膩的感覺,在心瘋長。人像是被丟進了蒸籠,感覺好熱,又熱又癢。一瞬間,她整個人一下子醒了過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今天把燈都關掉了。房間漆黑一片,腦子清醒的那一刻,她自然知道發生了什,她用力攥緊了被單。死死抿緊了唇,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的理智開始潰散。從頭麻到腳,每一寸皮膚都麻,從麻到外。要死了一樣。黑暗放大人的感官,周稚京半睜著眼,心癢到發狂了要。她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拉起來,“混蛋。”聲音變了樣,聽著像是嬌嗔。撩人的很。黑暗中,曖昧的氣息那重,他呼吸比任何時候都燙人。陳宗辭手指撫摸她的嘴唇,來回的,反複摩挲。而後靠近她的耳朵,說:‘晚安。”說完,他就退了出去。周稚京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出去了。她躺著沒動,猛的轉過身,一拳頭砸在旁邊的枕頭上,這次中氣十足的罵了一句,“混蛋!”這一夜。周稚京翻來覆去,到後半夜才睡著。早上頂個黑眼圈起來,妝容都遮不住她眼的疲憊。是精神上的疲憊。她下樓時,陳宗辭已經在樓下等她,今天是周末,早上去老太太那邊吃早餐,一家子一起。現在是規定了周末家庭日,大家都要和和睦睦的一起過家庭日,想點活動什的。醫生那邊通知,老太太的身體撐不了太久,之前用錯藥那久,傷害很大。手術雖然成功,但也是末期了。修養的好,頂多也就是把壽命拉長到兩三年,這是最理想的狀態。指不定還會出現其他狀況。由此,陳靖誠就提出了每周末家庭日的規定,起碼讓老太太在最後的時光,能夠感受到家庭溫暖,兒孫承歡膝下的快樂。很孝順。這樣的提議,誰會說不好呢。陳宗辭看她妝有點濃,“今天就在宅子不出去,你還化那濃的眼妝。”周稚京給了他一拳頭,沒理他,換了鞋子,自顧自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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