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沐沐也跟著站了起來,她眉眼似乎帶著幾分茫然,時而僵硬,時而呆滯。
她渾身虛弱地跟在林檸後麵。
花姐見狀,知道藥效過了。
那種藥就像是在最短時間內讓人燃燒生命的藥一樣,會力大無窮,會精神迸發出無窮的潛力,會瞬間讓人的體力放大無數倍。
但是藥效僅僅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一過,這個人的精氣神就沒了。
然後就會跟抽了骨頭一樣臥床不起。
對付人的招數,這裡有的是。
也不用擔心她再傷害人。
林檸走上台階,到了二樓的露台上。
彭薩姿態挺拔的站在那裡,拿著手機打電話,神色肅冷凝重。
露台上是個乾淨的茶室,但是露天的。
而且沒有欄杆遮擋,通透敞亮。
林檸看著佇立在那裡筆直硬朗的男人,陽光虛虛浮浮的晃在他身上,他氣場仍舊冷的懾人。
他說話的時候麵色淩厲,目光陰鬱。
花姐在一旁笑著對林檸說道:
“如果不是查清楚了,你不是臥底,哪能這麼容易放過你呢?
老板對你還是很用心的,你雖然無情無義,可是老板有情有義,你主動過去道個歉,這個事兒就算過去了。”
林檸一動不動,那邊的彭薩餘光也掃了她一眼。
沉冷,淡漠,沒有感情。
他又不是傻子,也不是情癡,她都那麼羞辱他了,他還願意原諒她?
無非是沒有得到她,心裡不甘罷了。
或者說,她身上還有利用價值?
花姐在這裡苦口婆心的勸她低頭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