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那裡,頭頂是紅色的燈籠,海邊又熱鬨起來了。
嘈雜和喧囂似遠還近。
卻儼然沒有了昨夜的浪漫,就連煙花在空中綻放都顯得那麼刺眼。
陸竟池坐上車,將那些照片又看了一遍,揣回兜裡,把車開了出去。
回到酒店,夏顏還在大廳坐著,百無聊賴地補著妝。
見到陸竟池回來,她立即起身朝陸竟池走去,"竟池,找到沒"
她本來是想和陸竟池好好的逛一逛,結果這人找那個啞巴找了一天一夜,將她一個人晾在這裡。
陸竟池沒有理會她,徑直往電梯走。
夏顏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坐電梯上十八樓。
他打開房門進屋,屋內還是原來的模樣,江瀾的外套還在沙發上,她的行李也在,手機扔在床上。
唯獨她人不在。
他走過去撿起手機,解鎖,封勤發了好幾條微信,還有十幾個未接來電。
夏顏跟在他身後,心裡狐疑,這麼大個人還真能走丟呢,真沒用。
當然這話她隻敢在心裡嘀咕,不敢拿到明麵上來說。
陸竟池現在的臉色明顯不善,她不敢往槍口上撞。
他翻完江瀾的手機,在沙發上坐下,拿了根煙點燃。
濃濃的煙霧籠罩著他的麵容,在昏暗的燈光下模糊不清,依稀看見的頹然。
夏顏也陪他在沙發上坐著。
看著他連抽了三支煙,夏顏說道:"竟池,你睡會吧,你都一晚上沒睡覺了。"
陸竟池還是沒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