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條陰溝裡的毒蛇,紅色的信子吐著令人膽寒的毒液。
第二天醒來時,夏語璿已經恢複了往日裡溫順的模樣。
她先下樓,去廚房親手熱了牛奶。
看到馮雲嵐從樓上下來,趕緊小跑過去,親親熱熱的摟住馮雲嵐的手臂,整個人都粘到她身上。
撒嬌道,“媽媽你起來啦,我給你熱了牛奶。”
乖巧懂事的樣子,完全看不出昨晚那個陰暗瘋狂的影子。
馮雲嵐昨晚滿腦子都是夏語璿可怕的樣子,沒睡好。
此時看到她又變回了以前的貼心小棉襖,心裡石頭落了地。
也許她昨天隻是在錢梁兩家的訂婚宴上受了委屈,才會變得那麼反常。
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馮雲嵐笑容親切,“璿璿真乖。”
夏語璿立刻撒嬌地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肩膀。
而在馮雲嵐看不見的角落,眼神卻冷得嚇人。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是馮奇毅和夏建東一起起來了。
夏語璿抬起頭,眼裡所有的冷意都不見了,天真又乖巧。
“爸,舅舅,早。”
“早。”
夏建東走過來,摸了摸她的頭,“走,去吃早餐。”
“舅舅,我臉上有東西嗎,怎麼一直看我?”
夏語璿摸了摸臉,一臉天真地問馮奇毅。
馮奇毅目光在她臉上停留兩秒,若無其事地收回去,“沒有。”
這個女人,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