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星冉看著她，“那隨你。”

厲書晗立刻笑眯眯的跟上去。

月份已經快到冬季，氣溫變低了好多，裴星冉出門的時候，都會在工作裝外麵套一件薄外套。

萬華離她住的公寓很近。

也就幾分鍾就能到，厲書晗還是亦步亦趨的陪著她。

裴星冉走在前麵，厲書晗在一側，時不時的用眼神打量著裴星冉。

握拳抵在唇邊輕輕嗓子，“咳咳，那個，我想問一下，你在做運動員期間，有談過戀愛嗎？”

裴星冉一愣，眼神高傲的睨著他，“乾嘛，要八卦？”

“不是八卦，咱倆的關係還談啥八卦，當然是為了關心你。”

“切！”裴星冉表示鄙夷，“你怎麽會關心我！”

厲書晗：“……”

他是做了什麽讓她死心的舉動？

居然給了她這樣的印象，好虧啊……

“那到底有沒有？”

根據他的關注，她好像是沒有談過戀愛。

但是不確定！

裴星冉腳步停下，看著他，“沒有！”

沒有？

沒談過戀愛？

厲書晗瞬間覺得心裏一陣興奮，很激動。

她居然沒談過愛，那意思就是她沒有初戀！

“你在夢遊？”

裴星冉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眼神異樣的看著表情變換的厲書晗，“想什麽呢？”

厲書晗：“……”

立馬繃住表情，用再正常不過的語氣說：“沒有，就是好奇，你為什麽不談戀愛！”

裴星冉繼續往公寓走。

表情平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