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臣這次做的烤魚,又麻又辣。
是裴星冉最喜歡的口味,但因為太久沒吃這麽辣的東西,一時有點不適應。
喝了很多酒,當做解辣。
穆臣沒喝,他一會兒還要開車回去。
“唔,真好吃!”
裴星冉喝的有點多,說話有些迷糊了。
口齒不清的樣子,和平時冷靜自持的模樣,形成對比。
半趴在桌子上,她一邊輕笑著,一邊嘟囔著道:“除了我媽之外,你是第一個這麽認真做飯給我吃的人。”
還是個男人。
這句話在心裏。
也許她有點醉了,但好像也沒有完全醉。
穆臣聽著有點動容,“以後可以經常給你做。”
“好啊!”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聽進去了這句話,回答的這麽天真。
但即便如此,穆臣都感覺,心裏有些地方好像開始融化。
看著她軟綿綿的趴在桌子上,慵懶,乖巧,沒有白天的戒備和高傲。
手指微動,慢慢伸過去,在她的頭頂上方,此時心裏有一個想法,想把手落在她的頭上,摸她的頭。
“咳咳!”
喝的多了,喉嚨乾癢,裴星冉咳嗽了兩聲,聲音有點乾啞的道:“好想喝水。”
“我給你倒。”
對她的家,穆臣已經差不多都熟悉了。
拿杯子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
裴星冉趴著沒動,伸手去接,暈乎乎的,手沒摸到水杯,但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咧著嘴對他笑,“穆臣,謝謝你!”
穆臣一愣,半響沒有動作。
她彎著眉眼笑起來,不僅溫柔還特別溫暖,原來,人在不那麽清醒的情況下,真的可以和平時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