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的這番話，裴星冉是特別不信的。

“怎麽會呢？你剛剛不是還說人家很親熱。”

秘書撐著下巴，聊起八卦來，那可真是認真，“那隻是表麵，真實的情況，誰又能知道呢？對不對？”

“那你非要知道人家談戀愛的事情乾嘛？”厲書晗這個時候過來了，他也跟著插了一句嘴，“你怎麽不說，人家隻是在作秀呢？”

秘書眨了眨眼睛，“可是，他為什麽要作秀？感情這種事情，是作秀也能做出來的？”

厲書晗用手中的文件，敲了敲秘書的腦袋，“你呀，在沒有裝滿墨水之間，能不能不要四處散播謠言。”

“不是我散播謠言好不好，我也隻是聽說的。”

“聽說的你都能把它編的這麽真實，那你們這些女孩子，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這句話，厲書晗說的倒是真的。

也許，是因為他最近被桑琴搞得，有點身懷感觸，所以才會這麽說。

畢竟被虐過之後，才會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不是可怕，就事論事嘛，又不算是說人家壞話咯。”秘書笑著說。

裴星冉抿唇，“關於這些話，不要在大家麵前散播，說多了，就很容易十傳百，有人信了之後變成了真實的。”

“不不不，我可不敢散播，我就是隨口一說，好了，我啥也不說了，出去工作。”

秘書有點害怕承擔責任，所以，就先溜了。

裴星冉笑了笑，看向厲書晗，“怎麽了？有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