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也別生氣,我都不覺得有什麽,你氣什麽?”
穆臣安慰裴星冉說。
裴星冉心疼的看著他,“你這不是替你委屈嘛。”
“很正常,無所謂委屈不委屈,我們幾個本就是個體,與俱樂部不存在任何關聯,他們有這個權利這麽做。”
穆臣說的雲淡風輕,似乎並不在意。
而實際上,他本身也是不在意的。
既然已經失去了它原有的意義,那還有什麽好在乎的?不要也罷。
聽他這麽一說,裴星冉也就沒怎麽糾結了。
“那好吧。”
穆臣問:“你是想在醫院裏休養,還是回去休養,我可以去安排。”
“就在醫院裏吧,不要這麽麻煩弄來弄去了,反正這個手術,恢複的也快,不麻煩。”裴星冉沒做多想的說著。
既然這樣,穆臣也就沒有強求,“也行!”
裴星冉指著病床邊的沙發,“你這段時間辛苦了,也休息會吧,我眯一會兒。”
“嗯,好。”
於是,兩人都睡了一會兒。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裴星冉先醒來,因為是護士進來,給她換吊瓶。
裴星冉讓她小點聲音,不要吵到了穆臣,穆臣好不容易能睡會兒。
還好護士換完就出去了,穆臣也沒有醒過來。
裴星冉感覺傷口有點疼,但是畢竟是麻醉乾過後,縫針了的傷口,想一點不疼也是不可能的。
好在她還能忍得住,沒有發出什麽聲音,穆臣也聽不見。
她的手機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拿過來的,放在床邊的床頭櫃上,她想伸手去拿,可是有待夠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