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他:“你的耳朵……怎麼這麼紅呀?”
少年身子一顫,繃著臉後退了一步,然後抬起如墨的黑瞳與她四目相接,“看夠了嗎?看夠了下樓吃飯。”
桑寧彆開目光,看了眼裡麵的畫,“怎麼一張紮頭發的都沒有?你喜歡我披著頭發呀?”
傅承嶽避開她的目光,耳朵更紅了。
桑寧狡黠一笑,抬手緩緩扯掉頭發的發圈,烏黑的長發散落,微風吹過,揚起的發絲輕拂過傅承嶽的耳朵和臉頰。
她想,那隻金兔子發圈就是那時被傅承嶽撿起帶在手上的,隻是她一直不知道。
再後來的傅承嶽,對她幾乎縱容,縱容到令她心慌。
也就在那時她認識了宋淮,一個能帶她擺脫這種宿命的人。
離開傅家,她不想再和傅承嶽糾纏。
她沒想過完成母親的遺願,但她潛意識裡還是做了,她無法想象她和傅承嶽捅破那層窗戶紙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她也怕自己脫不了身,所以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可她沒料到後來傅承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