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嶽將筆記本合上,順手遞給一旁的助理,“打你罵你?”
他笑了一下,“臟了我的手。”
他看向兩人,“第三者這種話,顯然不是這個年紀的孩子會說出來的,子不教父之過,確實是你們的責任。”
男孩父母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敢說話。
他起身隨手從辦公桌上撿了隻筆,走到兩人麵前,“所以,你們告訴我,是誰說我女兒的媽媽是養在外麵的第三者的?”
男孩媽媽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眼淚湧出,“對不起!對不起!我嘴賤,我無心的,沒想到他會去幼兒園說……”
啪的一聲,傅承嶽將筆扔在他麵前。
“我女兒血不能白流,這份疼自然也不能白受,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在同樣的位置,紮一個同樣的傷口。”
在女人震驚的目光中,傅承嶽彎起一抹勾魂奪魄的笑,“聽不懂?”
一聲慘叫在辦公室響起,女人的老公全程站在一邊不敢說話,傅承嶽從他身邊走過,拍了拍他的肩膀:“聽說你馬上要在富成升總監了?我覺得……以你剛才的表現,還是算了吧。”
男人腿一軟,也跪了下去。
吃過飯後,鄰居家的小胖來找小月亮玩,桑寧拜托小胖的奶奶幫她照顧一下小月亮,然後去了許維文的公司。
當初小月亮手術,許維文借了她四十萬,這些年她雖然替睿通簽下了許多大單,利潤可觀,但她還是覺得她欠許維文的。
這套小房子是她在安城的所有,如今她要走,她想把房子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