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身躲過她的觸碰,跟著前麵的人往裡走:“帶大小姐回去休息
冷靜書是大小姐,冷瀟也是大小姐,這個家究竟有多少個大小姐?
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了,但似乎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最後還是沒出口。
彆人家的家事,他一向不太敢興趣。
“老爺子,您還好吧?”廖警官不忘噓寒問暖。
可剛痛失長孫的人怎麼可能會好?冷坤閉上眼睛,靠在床頭的軟背上。
“有什麼發現?直說便是他沙啞的聲音中透著悲涼。
白發人送黑發人,誰能懂?冷長棟是不長進,卻也懂得討好老人。
人非草木,突然間陰陽兩隔,換了誰都受不了的。
“是廖警官雙手將帶來的塑料袋遞了出去,“這是從大少爺身上找到的遺書,您是要親自過目,還是我給您讀一下?”
“什麼?”老爺子猛地睜開眼睛,“什麼遺書?再說一遍!”
一口氣喘不過來,他便開始不停咳嗽。
所有人都有可能自殺,但他的阿棟不可能。
那小子貪生怕死,連打個針都要死要活,絕對不可能做出自殺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