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鐘楚楓忍不住撇嘴,“說得這麼深奧乾什麼,老子聽不懂,真是煩你啊,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如果你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看她哭看她笑,她什麼樣子你都見過,這些東西會不會早就變成了一種習慣,你能明確地分清楚自己對她究竟是喜歡還是寵愛嗎?”
聽他這麼一說,鐘楚楓依舊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二人沉默下來,進車庫開車,等到坐上了車,鐘楚楓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感覺跟你說這種話完全就是把圓妹子推到你懷裡了。
尉遲亦殊:“?”
他說什麼了?明明剛才什麼都沒說來著。
“想知道你對她是不是男女之情,很簡單。”鐘楚楓憋了半天,扭頭看向尉遲亦殊,認真地開口道:“親她。”
本來尉遲亦殊準備倒車出去的,聽了這兩個字以後麵色一變,差點撞上了麵前的牆壁。
“我擦,你冷靜點行不行?你特麼是禽/獸吧你,我才說了兩個字,你就激動成這樣?”
聽言,尉遲亦殊冷眼看向他。
“你在扯什麼玩意?”
“我扯?我說得有錯嗎?如果是男女情感,你會不想親她嗎?雖然這種方式你挺占便宜的,但是這是最快的驗證方式。”
說完,鐘楚楓生氣地道:“氣死老子了,明明老子也喜歡她啊,乾嘛要給你支招?”
尉遲亦殊蹙起眉,抿著薄唇沒有接話。
“咋,你覺得老子說得不對嗎?我告訴你,圓圓站在你麵前的時候,你要是親不下去,那說明你對她就沒那意思,明白不?”
車裡安靜下來,氣氛變得尷尬沉默。
過了許久,才響起尉遲亦殊的聲音。
“親額頭也算?”
“算個屁!”鐘楚楓直接破口大罵,“親額頭親臉頰都算個球,老子說的是真親,真親你懂吧?”
尉遲亦殊薄唇抿得更緊了,大家都是男人,而且還都是成年男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所說的真親是什麼?
可是,尉遲亦殊覺得,自己似乎是真的親不下去。
在他的印象中,唐圓圓一直都是個小丫頭,叫他如何下得去手?思及此,尉遲亦殊閉起眼,倒向後座。
“彆告訴老子你親不下去,你親不下去早點說啊,你如果不喜歡圓圓,我可是不會輕易把她讓給彆人的。”
天知道他已經幻想過多少次了,有多少夢裡還夢見過呢,雖然每次他都覺得自己這樣很過分,畢竟她那麼純潔,可喜歡一個人,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所以每次夢到她之後,他是既覺得自己過分但同時又甜蜜著,可以說是非常煎熬。
許久,尉遲亦殊才將自己的情緒給整理好了,之後麵無表情地開車。
鐘楚楓見他不說話,便著急問他:“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說個清楚啊喂。”
他依舊沒說話,車子很快開出醫院。
“尉遲亦殊,今天咱就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到底親不親啊?”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