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平時這麼高高在上的人,居然這麼慣著季暖,季夢然越看越惱火。
可她現在什麼都不能說,也不能做。
以前季暖回來就跟爸爸吵,爸爸就總是拿自己的溫順聽話來跟季暖的任性不懂事來對比,然後季暖都會氣極敗壞的甩門離開,根本就不會在季家有任何好臉色,爸爸也每一次都氣到恨不得把季暖給徹底趕出家門。
可現在呢,難道是風水輪流轉?
季暖變成了貼心的小棉襖,自己不過就是穿著睡裙下來見墨景深而己,居然就被當著這麼多人的教育了一頓。
這季暖到底是受到哪個高人指點了?
明明大家都看得出來季暖這心高氣傲的性子,卻居然都不討厭她?
沈赫茹見季暖和墨景深已經上樓了,乾脆在旁邊忽然小聲開腔:“暖暖這孩子還是那麼不懂事,人家景深大半夜的來季家,總也要給他和長輩說說話,話話家常的時間,她不懂事,把景深也連累的顯得目無尊長了似的。”
“沈阿姨說的對,爸,我剛才的意思就是覺得姐姐有點過份了……”季夢然低聲哼哼。
季弘文目色淩厲的看著她們:“還有完沒完了?也不看看現在是幾點?有什麼話必須這麼晚來說?”
沈赫茹見他這是生氣了,馬上放軟了臉色,沒再多說。
季暖這個小蹄子好像是越來越不好對付了,季弘文又向著季暖,還是暫時少說為妙。
“爸……”
“你閉嘴!回你房間裡去!”季弘文轉過眼,更加嚴厲的瞪向季夢然。
季夢然表情一收,被爸爸吼的頓時戰戰兢兢的不敢再說話,有些委屈,再又抬起眼朝樓上的方向看了看,不甘心的暗暗咬了咬唇,轉身便氣衝衝了回了自己房間。
……
房門開了又關,臥室裡的燈光柔和。
“你怎麼忽然就來了?都不提前說一聲。”
季暖回頭就瞪向剛剛把家裡的幾個人炸的一團懵逼的始作俑者。
“不是你說想我了?”墨景深在她回頭的刹那忽然低下頭來,季暖微微一滯,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清俊的臉。
兩人之間是不到半公分的距離,這突如其來的親近,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她整個心臟都跟著提了提。
意識到這裡是在季家,儘管關了門,季暖還是本能的抬手想要將他推開。
結果人還沒推動,就被一隻有力的手臂扣住,然後她人就被帶到了床邊去。
墨景深直接把她人撈到自己的腿上,扣著她的腰肢將她鎖在懷裡:“剛剛在電話裡不是還口口聲聲的要脫我衣服?現在我人就在你麵前,怎麼,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季暖去推他的手臂,剛才那敢隔空撩他的勇氣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個爪哇國去,推了半天他卻紋絲不動,她不由的在他手臂上拍了下,轉頭朝他似怒非怒道:“誰讓你來的這麼突然?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他在她耳畔低低的笑:“你確定不歡迎我?那我現在走,讓你抱著你的熊先生失眠到天亮?”
墨景深的眼神同時瞥著那斜斜歪歪放在床上的大白熊,唇邊揚著絲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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