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麼?”墨景深聲線低沉性.感:“誰有我的墨太太更完美?”
“你少說好聽的話來哄我,人家安秘書今天可說了,你以前有過的女人排起隊來能繞地球好幾圈呢。”
下一刻,隔著電話都能聽見他低啞清沉的笑:“墨太太如今嗆人的本事也比過去見長了好幾圈,你這嘴皮子是一夜之間就練出來的?還是早就已經對我蓄謀已久?”
“我這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想要謀得好生活,根本不用考慮去抱彆人的大腿,畢竟我老公就是這海城最粗的腿,不抱白不抱。”
“而且,”季暖單手托著下巴,對著電話繼續說:“你把腿上多餘的障礙都掃清了,將所有空出的位置都留給我,我哪還有不去抱的道理?”
“所以墨太太如今的轉變,是因為你終於學會識趣了?”男人聲音低沉了下來,季暖聽見他那邊似是有鋼筆在桌麵上輕輕敲了敲了動靜。
莫名的,透著電話都覺得那這傳來的幾分危險之氣……
“識趣是其次,重要的還是墨BOSS的英明神武英俊帥氣深深的折服了我!”季暖揚起眉梢。
“嗯,你不如說是我睡服了你。”男人語氣淡淡。
“……”
季暖忽然間無法反駁。
畢竟她確實是被睡了一晚,醒來之後就整個人都變了。
她還能怎麼解釋?簡直是無話可說!
季暖乾脆直接換開話題:“剛說你以前有過的女人呢,這麼嚴肅的時候彆跟我說什麼睡不睡的!”
“我的女人隻有你,墨景深妻子的身份也隻你一人獨有,你還想說什麼?”他嗓音裡帶著低淺含笑的語調。
季暖又被噎的有一會兒說不出話,這男人說話總是這樣直擊關鍵,一點讓她嗆聲還擊的漏洞都沒有。
她想說的有很多。
前世的種種她不能提,也控製著讓自己不再去想,畢竟那個她沒有參與過的十年,無論墨景深是和誰在一起,還是娶了哪個女人,是否真的把季夢然留在身邊,這對於前世的她來說,都是毫無資格去過問的。
她想說,結婚之前他的選擇有很多,為什麼偏偏就選擇了她?
安書言在他眼裡並不是什麼特彆的存在,他可以無視可以忽略也可以拒絕。
可以墨景深的性子,而且墨家雖然權勢過重,卻根本沒有辦法掌控墨景深的人生和決定,他為什麼沒有拒絕季家的聯姻?為什麼,沒有拒絕她?
曾經的他是因為誰而拒絕了安書言以及眾多的名媛千金,半年前的他,又是為什麼,恰好在那個時間,接受了墨家的安排。
季暖冷靜的壓抑著自己心裡的種種想法,心裡卻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很想問,甚至想問的太多太多。
她對墨景深的曾經和未來沒有參與過的十年,隻覺得陌生,甚至遙不可及。
“已經下午了,我先去工作室看看。”季暖說著站起身,將桌上的鈔票遞給咖啡廳裡的侍者,拿著電話走出咖啡廳。
“安秘書的任何話你都不必當真,婚姻的基礎是信任,這兩個字適於你更也適於我,安心些,彆亂想,嗯?”墨景深聽見她走出咖啡廳的動靜,低淺的輕聲安撫。
季暖低低的“嗯”了一聲,沒再多說。
“彆忘了我答應過你,一個星期。”
季暖的步伐頓住。
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