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覺怎麼行?”季暖拽著他走到床邊,強行按著他坐到床沿:“現在,睡覺!”
墨景深笑笑,拉過她的手順勢將人抱到他的腿上,在她嘴角親了親:“你這是睡醒了,精力旺盛,就不怕我現在再消耗一次你的體力?”
季暖轉頭就在他湊過來的唇上反咬了一口,壓低了聲音說:“秦醫生說不許我們發出不該有的聲音!”
“他昨晚喝過酒,還在睡。”墨景深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又親了一下。
這一大清早的,季暖才剛醒,怕自己被他勾.引誘.惑到真的在秦司廷的家裡做出些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兒來,忙將手按在他胸膛前,一臉的正經:“對了,我明天得去工作室一趟。”
“嗯。”墨景深淡笑:“有什麼難題記得告訴我,彆一個人抗著,要時刻記得你是有老公的人。”
“都是些從韓天遠手裡遺留下來的小問題,那幾個上不了台麵的渣渣,我能搞定。”季暖輕聲道。
墨景深的又在她臉上親了親,是很溫存的那種吻。
片刻後,男人溫淡清啞道:“最近海城不太平,禦園的安保設施更完善些,搬回禦園去住吧。”
季暖的眼神他平靜的俊顏上掃過,沒有多問:“好,那就回去住。”
……
季暖下樓時,看見今天本該早早的就去醫院的秦司廷正站在一樓巨大的窗前,手裡拿著杯酒,正在看著對麵百米開外的另一棟彆墅。
昨晚就喝過酒,一大清早的,居然手裡還有酒。
在這個角度,隻能見秦司廷的背影透著莫名的陰沉冷漠,不似平時那個打趣或者喜歡逗弄她的人,僅是背影,就冷的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季暖轉身又回到樓上,看見墨景深走了過來,抬起手放在嘴邊做了個“噓”的表情。
“秦醫生是不是昨晚上喝多了?都這個時間了他還沒去醫院。”季暖小聲說。
墨景深聞言,步下階梯,看見窗前的那一幕,視線再又淡淡的掃向前方那棟整整四年都再有人住過的彆墅。
彆墅外有一輛房車停下,彆墅前雕花鐵門敞開,有幾個人正在向裡麵搬行李,從行李箱的顏色來看,大多是女人用的東西。
隻瞥了這麼淡淡一眼,墨景深便繼續下了樓,語調涼薄又似帶了淡淡的諷意:“她回來了,不去打個招呼?”
秦司廷將手中的酒杯放下,轉身,眼底沒有半點酒意,嘴角勾著似冷非冷的弧度:“我今天下午有兩台手術,早上沒事做,要睡幾個小時來養精蓄銳,你們走的時候記得把外邊的門給我關上。”
話落,直接轉身走進裡麵。
季暖在秦司廷回了臥室後,才下了樓,見墨景深單手插在褲袋站在那,神色不鹹不淡,並沒有因為秦司廷的這種態度而覺得有任何不滿,也並沒有因為被冷待而覺得不妥。
季暖明顯看得出來剛才秦司廷那種表情很不尋常,墨景深此刻的神情也是諱莫若深的讓人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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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景深送季暖回禦園的途中,季暖靠在座椅上,翻著手機裡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