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已經是夜裡十一點。
按照墨紹則的說法,墨景深是從七點開始就已經和安書言關在一起。
整整四個小時過去了……
房門被敲響,季暖坐在床上沒有動,直到有傭人推開門,看了一眼後,轉身對門外的墨老爺子點點頭,老爺子的身影才出現在門前,再又走了進來。
“季丫頭,你既然說相信景深,就該安心的等著他回來。”墨老爺子看著她,溫聲安慰:“景深是我看著長大的,他是什麼樣的人,定性如何,克製力又如何,我非常清楚。”
季暖靜默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她知道被下了藥之後是怎樣煎熬的感覺,畢竟她曾經曆過,那一晚她是怎樣的煎熬,身體是怎樣的自然反映,那些場景和感覺現在都在她的腦海和身體裡無限的放大。
已經四個小時了。
換做是她,那天夜裡如果將她和一個男人關在同一個房間裡四個小時,她的情緒一定會崩潰,如果最後實在是無法控製自己,她或許會一頭撞在牆上,寧願去死。
那墨景深呢?他現在……會怎麼樣……
聽說那種藥會徹底摧毀男人的理智,一切隻會全憑生理本能。
轟隆——
震耳欲聾的雷聲再度響起,一道閃電劃過漆黑的夜空,刺眼的光芒照亮了墨宅前院,又瞬間被淹沒在無儘的黑夜之中。
忽然,被閃電照亮過的墨宅前院傳來急速駛近的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