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人話嗎?”季暖這會兒也沒了耐心,更不願意跟這些人打車輪戰,覺得浪費時間:“她裙子是她自己弄臟的,跟我沒關係,不信就自己調監控,看完再站出來說話。”
韓小姐的父親頓時臉色難看:“墨太太的家教未免也太差了些,這麼跟長輩說話,你父親就是這麼教你的?看來我應該找時間跟季董還有墨老爺子談談。”
如果不是眾目睽睽之下實在不能太損了季暖的臉麵,韓小姐的父親現在真想直接給這季暖一個耳光,讓她知道好歹。
韓小姐仗著大家都在給她撐腰,還有父親在側,當即就神情傲慢又跋扈的看向季暖:“事實就擺在眼前,畢竟你確實是碰到了我,碰到我時的力度也監控看不出來的,現在咱們大事化小也可以,我還是那個要求!你把衣服脫下來!我穿不上又怎麼樣?我又沒說要穿!你當眾把衣服脫下來,我就不跟你計較!”
就在這個時候,季暖的身後傳來一道慵懶含笑的嗓音:“韓小姐,你確定要讓墨太太當眾脫衣服?這在場的人沒有數百也有數十個,這麼多人的眼睛,怕是都不夠墨景深來挖的。”
這聲音是盛易寒,明明是向著季暖來說話,可這話還是讓季暖心裡萬分的不爽。
他的話裡,明明白白的藏著隻有她一個人能聽得出來的諷刺嘲弄。
“盛先生,我聽說你曾經跟季家有過一些關係,這種時候站出來替墨太太說話,你就不怕引起誤會麼?”韓小姐這會兒氣焰已經壓不住了,完全不給盛易寒麵子,哪怕他現在已經是盛家的繼承人,身份不可小覷,卻也完全不肯就這麼算了。
“再說了,墨太太總不至於連個備用的衣服都沒有,脫下禮服而己,她總不至於裡麵連個內.衣都沒有,海城第一名媛呐,不露出來讓大家看看身材,誰能斷定她就一定配得上這幾個字。”韓小姐瞪著季暖。
“韓小姐,盛家名下的百貨公司就在附近,你如果想要,隨時可以去挑選幾件,全部算在盛某名下。”盛易寒仍然輕笑:“沒必要如此為難人。”
韓小姐不依不饒:“盛先生這是要當護花使者麼?我今天若是偏要季暖把這身衣服脫了呢?”
“盛某言儘於此,盛氏百貨公司的大門隨時為韓小姐敞開,但你顯然是不打算給我這個麵子。”盛易寒似笑非笑。
韓小姐已經氣到失去理智,冷哼了一聲。
“盛先生的麵子沒什麼做用,那我的麵子呢?”
一道清洌的聲音驟然響起,低沉淡冷,卻讓眾人的目光一詫,驟然驚愕的轉眼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人群後方的墨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