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認識墨景深這麼多年都沒見他對誰這麼主動過,更彆說是這麼親昵熱情的方式,真是在突破他們的接受能力極限。
墨景深冷瞥他一眼:“把腳拿開。”
南衡:“……”
很特麼的想罵人,但還是忍了,轉眼見季暖已經走了過來,南衡的腳擱在茶幾上確實擋了路,他收回腳的同時眼神朝門外看了一眼。
封淩把季暖送到後,就儘職儘責的站在門外,轉身就打算和門前的幾個保鏢站在一起。
“站外麵乾什麼?進來。”南衡壓著聲音,冷冰冰的,又似命令。
季暖剛才也正打算讓封淩一起進來,但是封淩始終沒進,她剛走到墨景深身邊坐下,抬眼就對著門外的封淩說:“對啊,進來吧,又不是外人。”
封淩依然站在門外,沒有說話,目光在南衡的臉上掠過,隻是很平平淡淡的一眼,沒有對她以前的舊BOSS打一聲招呼,移開視線重新回到季暖身上:“這種場合不適合我,墨太太,我在門外守著,有事叫我。”
說完,直接在外麵將門給關了上。
包廂裡有一陣莫名詭異的靜寂,季暖倒是對封淩這種又冷又硬的脾氣習慣了,見門已經被在外麵關上,也就沒再強求。
墨景深看著季暖的臉,將茶幾上的酒水單遞給她:“想喝什麼?”
季暖低頭看著酒水單,再又看看茶幾上那麼多的好酒,笑說:“不用那麼麻煩了吧,這麼多酒呢,我跟你們一起喝就行。”
結果墨景深卻是將她手中的酒水單又拿了回去,按了桌鈴叫了酒吧的Waiter進來,給她要了一杯熱果汁和水果拚盤。
直到Waiter接了單子走了,墨景深才道:“我說過,以後你都彆想再沾酒。”
“我又喝不了多少……”
“一口都不行。”
“……”
從封淩關了門之後,南衡的臉色就一直陰沉沉的,這會兒聽見旁邊這兩位依舊在喪心病狂的撒著狗糧。
他忍無可忍的側眸瞥了季暖一眼,再又冷笑著斥道:“剛才這女人不是還膽大包天的敢掛你的電話?轉眼就又成了小心肝兒?就連要杯果汁都還得是加熱過的,是有多嬌氣?”
秦司廷漫不經心的倒著酒:“我是早已經見識過了,你還得再適應適應才行。不過從醫學上來講,女人的確應該少喝涼的,儘量多喝熱的,對身體有好處。”
南衡冷斥了聲,眯著眼睛嗤笑:“你果然是被荼毒的不輕,腦子不清醒到都快為這兩口子搖旗呐喊了。”
秦司廷依然笑的很是漫不經心:“你以為兄弟我容易?我看自己八成是被他們兩個給虐久了,被虐出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習慣了,兩天不虐我我都不適應。”
南衡身子往沙發上一靠,轉鋒一轉,冷道:“你這麼想被虐?行,我成全你。”
秦司廷抬眼看他一眼:“成全什麼?”
南衡朝門前瞥了眼,語調意味深長:“很快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