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出了點血而己,彆聲張。”季暖沒多說,直接向外走。
“去秦醫生的醫院,離這裡不遠。”封淩在前麵推開門時說。
季暖仍然在想那個娃娃為什麼要穿著婚紗的這件事,沒有多說。
上車時,季暖見封淩的神情嚴肅,想了想,還是說道:“怪我自己不小心,而且這都是一些皮外傷,你彆告訴景深,免得他擔心。”
封淩正要開車,回頭看她:“是我的疏忽,不該打開盒子看見是個娃娃後就疏於防備,這種事情墨先生早晚都會知道,瞞也瞞不住。”
“先去醫院吧,等小八那邊查出結果後再說。”季暖垂眸看著自己的手。
封淩沒再吭聲,轉身去開車。
……
醫院。
秦司廷一邊幫季暖的手心裡上著藥,一邊嘲冷道:“你們是真把我當成萬能醫生了?我這是內科,一個外傷都要跑我這裡來處理,在工作室裡好好的怎麼會把手弄成這樣,究竟怎麼弄傷的?”
封淩站在季暖旁邊不說話,季暖亦是在剛才進來看見秦司廷的時候,終於分出了些心神,特彆注意了一會兒他的神情。
還是那副笑麵狐狸的樣子,仿佛之前在紫晶城會所裡發生過的事情都沒發生過。
“哎呀,你輕點!”季暖手心裡一陣鑽心的痛,驟然低叫:“你是要直接把酒精棉按進我傷口裡?沒看見我這手心裡的兩個口子都很深嗎?輕點行不行……”
秦司廷嗤道:“忍著。”
季暖:“……”
她驟然抬起眼看向封淩,剛才她說直接去找外傷科的醫生幫她消毒包紮一下就好,封淩堅持要帶她來找秦醫生,仿佛除了秦醫生之外的任何人都不靠譜似的。
“你不用看封淩,她以前在美國出任務時受過重傷,小命差點沒了,是我把她從鬼門關帶了回來,她很認死理,這世上怕是除了我之外,彆人在她眼裡都稱不上醫生這兩個字。”秦司廷不冷不熱的說著,再又用酒精棉去擦季暖的手指,在季暖又一次痛到咬住牙根時,冷淡問:“有這麼疼?”
“我手受傷的時候還沒覺得有多疼,你這酒精裡彆是放鹽了吧,疼死我了……”季暖邊說邊要收回手:“好了沒有?差不多就行了,用不著包紮。”
“手心裡傷的比較嚴重,必須上紗布,手指上的還好,消就毒塗些藥就可以。”秦司廷嗓音淡淡:“這幾天注意不要碰水,以免感染。”
季暖點點頭。
秦司廷將其他的醫用酒精棉放到一旁的置物架上,再轉眸睇了她一眼:“手傷成這樣,告訴你男人了麼?”
“我晚上回去再跟他說。”
“也好。”秦司廷說完,轉身在電腦上點了兩下,再又看向封淩:“我給她開了藥,你去醫院三樓的藥房區幫她拿藥回來,每天早晚在傷口上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