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暖老大,我查到了,快遞是從美國洛杉磯寄來的,隻能查到寄件的地點,但是沒有寫聯係人,其他的所有信息都沒有。”
“一點關於寄件人的信息都沒有麼?”
“嗯嗯,一點都沒有,根本查不到,快遞公司的人說有很多人在寄東西時都不寫地址的,隻會留下名字和電話,但是這份快遞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居然姓名電話都沒有,他們也覺得奇怪。”
美國?
怎麼最近總感覺自己好像與美國的很多事情都息息相關,可她卻根本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無論是前世還是這一世,季暖非常確定自己沒有得過什麼失憶症之類的事情,她從小到大發生的一切她都記得。
她隻是幾年前在美國洛杉磯上過幾年學而己,這中間究竟是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事情?
寄來一個穿著婚紗的娃娃,還是被肢解的娃娃,其目的非常明顯。
但既然是從美國寄來的,那就跟季夢然應該是沒什麼關係。
安書言這幾天雖然已經回了美國,可以安書言的性子,那麼心高氣傲的安家小姐,就算很精明很聰慧也有些小手段,但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來,如果安書言是這種手段陰鷙暴力的人,在國內時就會有所表現,更不會這麼輕易回美國。
這種手段,更也不像是墨景深的父親會做的,這種方式又明顯是個女人。
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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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封淩送季暖回了禦園,結果沒料到墨景深今天居然幾乎是和她同一時間回來,她剛下車,他的車也在禦園門外停下。
季暖下車時,下意識的將手背到身後去,轉眼看了看那輛黑色古斯特,不等墨景深下車就直接先往彆墅裡走。
墨景深正在車裡打電話,瞥見季暖那邊仿佛鬼鬼祟祟的樣子,掛了電話下車,關了車門走過去。
結果季暖走的太著急,到了彆墅門前,手纏了紗布沒辦法抬起來去開門,再又感覺墨景深已經走近了,頓時就一陣頭皮發麻。
“做了什麼虧心事?頭都不敢抬?”墨景深的聲音從季暖頭頂上響起。
季暖趕緊後退一步,從男人麵前退到旁邊:“沒什麼,就是今天有些累了,你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今晚沒有商宴應酬麼?”
季暖邊說邊不動聲色的往門邊靠,最後一個字落下時,陳嫂已經聽見了動靜,在裡麵打開門。
眼看著她再邁一步就能溜進門,可惜事與願違,男人好像具有某種能剝開腦骨洞悉人心的奇特能力,也不管季暖表現的究竟有多自然多正常,隻是慢條斯理的說了兩個字:“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