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號在哪裡?”
“我手機相冊裡有,我拍下來了。”
墨景深直接拿過她的手機,打開來看了一眼,將那張拍下了單號的照片發到了他的手機上。
“先去坐下。”墨景深又看她一眼。
季暖見他這表情,莫名的覺得還是彆得罪他才好,依言轉身去到床邊坐下。
見她聽話,墨景深的臉色才算是緩和了些,關了門出去。
……
半個小時後,沈穆給墨景深回了電話:“墨總,查過了,這份國際快遞的單號的確被人刻意隱藏,應該是寄件人給了洛杉磯那邊的快遞公司不少錢,一般從美國寄到國內的東西,通過美國海關的檢查都不算特彆嚴謹,加上有人為的因素,所以才能順利寄到國內。”
“既然是被人為隱藏,說明還是有底可以查到。”墨景深冷聲說。
“是,我聯絡了洛杉磯那邊的人,經過特殊的追查,最終隻顯示出一個寄件人的姓氏。”
“姓什麼?”
“蘇。”
聽見這個姓氏,墨景深靜淡的眸光,在燈影下驟然變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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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受傷這回事,倒是有一點好處。
比如秦司廷交代她兩天之內手儘量不要彎曲亂動,五天之內不可以碰水。
所以季暖吃晚飯的時候,都是陳嫂將做好的晚餐給送了上來,她坐在桌邊,墨景深親自喂她。
“張嘴。”
“啊。”
“張嘴。”
“啊……”
眼見她手傷成這樣,吃飯時卻一直擠眉弄眼的笑,好像被他親手喂飯很得意似的,墨景深將筷子扔到桌上,又拿起湯匙給她喂了一口湯。
季暖撅起嘴巴吸溜溜的喝了進去,再又見墨景深這認真喂飯的模樣,甚至還像是怕燙著她似的,她喝湯的時候他都在盯著她的嘴,本來都已經被他吹過了,一點都不燙,但他卻仍然仔細的過份。
季暖笑起來,就差笑出聲來,坐在桌邊將兩隻手放在腿上,像個聽話的小學生似的接受墨BOSS的喂養。
“還笑?沒在快遞裡放個炸彈把你的手炸殘廢是不是?”墨景深又塞了一口湯給她。
“我是覺得被你喂著吃東西覺得很開心啊,有老公疼,誰還不行高興一下啊?”季暖心情不錯的很。
墨景深冷嗤,沒說話,繼續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