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間心間狂跳,卻剛想動一下就頭暈目眩沒法行動,隻能勉強微微側開些身子,卻根本沒什麼作用。
“彆碰我!滾開——”
季暖這會兒沒了力氣去掙紮,就連坐穩都吃力,空氣裡怵然傳來一聲衣料被用力扯開的動靜,她驚叫著抗拒,卻募地隻覺得床邊一陣下沉,那個中年眼鏡男帶著他那一身快要流油似的肥肉向她壓了過來。
中年男鏡男趁著她沒力氣躲開,又看見她頭上流下來的血,血腥和她白皙的肌膚統統都刺激了他的穀欠望和感官,更是瘋狂的將她按倒在床上,用力按著她,低下頭就去啃她脖頸間白到誘.人的肌膚。
季暖隻感覺周身一陣惡寒,心臟狠狠一縮,尖叫:“不要——”
她身上的衣服被撕開了一小半,身前的紐扣如豆子般一顆顆跳開,衣襟猝然大敞,即使裡麵還有貼身的吊帶小衫,卻仍是感覺上身一片冰涼,她兩手都被他扣在身體兩側,努力的蜷縮起身體想要用腳去踹開他,唇瓣已經被她自己死死的咬住,咬到嘴唇發紫,渾身劇烈的顫抖。
前世被那對父親按倒在床上掙紮的那一幕與眼前的一幕重疊,季暖想要冷靜,想要自保,卻還是受不了這樣的雙重刺激,整個人幾乎崩潰的嘶聲尖叫。
“臭婊.子!力氣還挺大!”中年眼鏡男死死的壓著她,低下頭正要去撕她裡麵的衣服。
季暖忽然轉頭狠狠的咬住他耳朵,以著幾乎要將他耳朵咬下來的力度狠狠的去咬。
“啊!”他痛的驟然推了她一把,揚手朝她臉上就是狠狠的一個巴掌。
季暖被打到半邊臉都痛到失去知覺,腦中的暈眩感更重,他猛地拽起她的頭發,看著她額頭和嘴角的血,放下捂在耳朵上的手,再又狠狠的在她同一邊的臉上又煽了一巴掌。
眼見她這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他才一臉要蹂.躪死她的表情,趁著她沒力氣再掙紮,抓起旁邊被子一角就狠狠塞到她嘴裡,免得她再來咬他。
季暖呼吸凝重,看著眼前惡心的臉和白花花的肉,忽然又是一陣乾嘔。
恍然間,似乎有警車的聲音在酒吧附近,季暖還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聽,無力的身子被中年眼鏡男狠壓在床上,他一邊扯著她的頭發,另一邊去扯她的牛仔褲,因為她褲子的拉鏈有些緊,他直接罵咧咧的用兩手去扯。
季暖想要起身去推開他,卻真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就在拉鏈終於被拉開的刹那,中年眼鏡男眼前一亮,又罵了她一聲臭婊.子,用力就要將她的褲子扯下去。
忽然,緊閉的地下室房門傳來“砰”的一聲巨響,被人一腳踹開——
視線模糊間,季暖連轉過頭去看的力氣都沒有,隻有眼角的餘光似是看見了墨景深的臉。
男人清冽如海的神色,緊蹙的眉鋒,和那雙平時在她麵前溫煦雋永此時卻寒霜凜洌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