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頓時就直接走了過去,一把就將封淩給拽了回來,這才更加看清了她脖子上的痕跡。
不僅是脖子上,衣襟領口因為被季暖無意的扯開了些,封淩的鎖骨周圍都是點點的錯落的痕跡。
這種痕跡季暖當然認得,每一次墨景深在床上特彆失控,力道也特彆重的時候,她早上醒來就會發現身上有這樣的痕跡,但墨景深通常會在意她的感受,所以這種狀況比較少見,就算有些吻痕也不會太多。
可封淩這個……
完全可是用遭受到了什麼嚴重的性.侵而形容了!
“怎麼回事?”季暖拉住她的手沒讓她轉身避開,見封淩的臉色也很差,當下就直接推著她去沙發上坐下,冷著臉嚴肅看著她:“你這兩天不是在家裡養傷?是誰?”
答案明明已經浮現在了腦子裡,可季暖又覺得南衡這人雖然背景複雜,但他和墨景深一樣都是個骨子裡極端的冷靜又極端理智的人,他應該不可能……
季暖眼裡已經是明顯的答案了,封淩看著她的眼睛,沒有吭聲也沒有解釋。
“真的是南衡?”季暖不敢置信的抬起手就要去扯開封淩的衣服,卻被封淩輕輕拉開。
“彆看。”她啞聲說。
“什麼時候的事?昨天?昨天晚上?還是今天白天?他究竟要乾什麼?明知道你受了傷,怎麼還這麼對你?禽.獸啊?”季暖氣到差點飆臟話,強行控製住,免得再刺激到現在看起來狀況不太好的封淩。
封淩沒答,隻沉默了片刻後說:“是我自找的,是我的話激到了他,否則也不會走到這一步,是我太高估他和我之間的相處方式了,怪我自己……”
“到底怎麼回事?你和他之間不管是怎樣的關係,可他也不能這樣對你,這算什麼?”季暖指著封淩脖子上那像是被咬出來的痕跡,根本就不是單純的吻痕:“他這叫施虐!施虐懂嗎?這也太過份了!”
見封淩的臉色是真的差,而且像是剛剛才被欺負過沒多久,房間裡仿佛還飄散著那個男人離開之前的味道,淡淡的煙草味兒。
季暖起身就去打開窗子,轉眼忽然瞥見臥室的門,她驟然走了過去,看見門裡地麵上的一片狼藉,封淩的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裡裡外外的衣服幾乎已經沒有完整的,都被扔在地上。
季暖抿著唇,轉眼見封淩在沙發邊起身,像是要給季暖倒杯水來喝。
見封淩在走路時的姿勢都有些彆扭,很明顯是疼的要命。
“你不用倒水,我不喝。”季暖平淡的說:“封淩,我和墨先生現在才是你真正的雇主,無論你和南衡之間曾經是怎樣的關係,又或者有怎樣的糾葛我都不管,可你是我的人,我的人被欺負成這樣,我怕是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看著。”
封淩還是把水倒了來,將玻璃杯放下,然後站在沙發邊,抬起眼看向季暖,像是有什麼話想說,可是嘴唇動了動,還是選擇性的閉了嘴。
“你想說什麼?”季暖見封淩的狀態實在是太差了,直覺她似乎是想要自己幫什麼忙。
封淩的嘴唇又動了動,好半天才勉強說出幾個沙啞的字:“墨太太,能不能麻煩你,去幫我買盒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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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胃腸感冒一直沒見好,昨天又吐了一回,太難受了,帶病碼字連續加更了多日,都是熬著夜寫的,這兩天實在撐不住了,三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