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仍然冷著聲音說:“時小姐隻是個特例,藥是她父親下的,不是我們蕭總,他想要女人犯不著用那種方式。”
這種事情跟季暖沒有多大關係,她也隻是隨便聽聽,但眼下這情況她似乎不上這車的話,隻會引來更不必要的結果,就算她現在拚命抵抗也沒什麼用。
她看了看四周,沒有巡邏的警車,而且已經晚上十點多的時間了,醫院門前的人也比剛才少了很多。
現在如果貿然打電話報警或者求救的話,估計她的手機也會被奪走。
她斟酌了一番後,沒再抵抗,老老實實的上了車。
蕭路野坐在副駕駛位上,通過後視鏡,靜默的看著季暖上車時的樣子。
季暖上車後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隻是按著手裡的包,平靜的問:“這算是綁架還是什麼意思?可以不沒收我的包和手機嗎?”
蕭路野回頭看她一眼:“你見過我這麼有道德的綁架方式?”
季暖也冷眼看看車門外的保鏢和這車裡穿著黑衣服的司機:“這不是綁架還能算是什麼?”
“我說的已經很明白了,我籠子裡的兔子跑了,總要再捉一隻回去。”
“我結婚了,一個有夫之婦你捉著有什麼必要?”
“那可不一定,你這隻兔子更有意思,且用處得大的很,至少能把墨景深這尊難請的神給請出來。”
這是要拿她來做誘餌,去引出墨景深?
季暖這才本能的僵僵的坐直了身體,本能的才要開始抵抗,但又意識到自己形單影隻的一個女人麵對這兩車的男人和保鏢,怕是實在太自不量力了些。
她看著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男人:“你這種綁架的方式再高級,也終究還是綁架。”
蕭路野冷冷的挑起眉,沒再回話,顯然是隨便她怎麼想,她現在也是沒法脫身就是。
既然對方暫時沒有要傷害她的打算,季暖也沒有在他車上太鬨騰。
既來之則安之。
她靠在車門上看向窗外,車裡的冷氣很足,很安靜,讓她無聲的就能感覺到這個姓蕭的男人周身散發的冰冷危險與神秘。
------作者的話------
1、女主不是不果斷不乾脆,隻是真愛過的人不會相信愛情說不在就不在了,她努力爭取過,也就相當於不負曾經所愛,哪怕有朝一日真的如你們所說的一去不回頭,她也無愧於心。
2、火候到了的時候該虐回去的都會虐回去,劇情節奏我自己心裡是有點B數的,不用總擔心我寫歪了寫偏了,也不用擔心我圓不回來。
3、爆更真的很傷神,特彆是我這種家裡有小寶寶需要照顧的全職媽媽型作者,想存點稿子很難很難,要等孩子睡了才能擠出時間來碼字,時間非常不固定,我寫文也很慢,我也非常羨慕一天能寫一萬多字的大佬。
4、雖然開虐了,但總有甜回來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