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醉,要什麼解酒藥?”季暖看也不看秦司廷,眼神越過眼前身高腿長的秦司廷,看向卡包沙發裡的男人。
她的目光在他身旁那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身上掠過,隻是很淡的一眼,那女人就憑著本能的第六感察覺到了季暖和墨景深之間的關係,當下就眼神挑釁的向她回看了一眼。
秦司廷以為季暖會發飆,結果季暖並沒有失去冷靜。
墨景深不像是完全清醒的,秦司廷今天在這裡的確是點了不少的酒,但男人這樣半醉半醒的卻將他顯得更加的冰冷而慵懶,胸口的黑襯衫解開了幾顆扣子,那個坐在他身邊的賣酒女郎一臉著迷的不時的往他領口裡看去。
秦司廷救得了人命救得了千難萬症,卻救不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他瞥了季暖一眼,眼見季暖這時忽然抬起了手,驟然道:“季暖,有什麼話等會兒離開這裡的時候再說,這裡人多口雜,忍一忍,彆衝動。”
季暖卻是笑著推開了秦司廷的手,目光仍然看著墨景深,再又看著坐在他身邊不停往他身邊擠的那個身著暴露的女人:“墨景深,你這麼糟踐自己的方式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我這人向來有樣學樣,你喜歡用這樣的方式是麼?”
聽見季暖這話,秦司廷眉心一跳,頃刻間就看見季暖向後退開一步,直接當著墨景深和他的麵解開了裙子上方正中間的紐扣。
她的裙子是V型領口,在領口下有一粒圓型的紐扣,隻需解開一顆便瞬間將知性美麗的白裙變成了性.感的深V長裙,一顆紐扣的改變,就將她胸前的溝壑若有若無的呈現在諸多人的麵前。
秦司廷直接轉開眼,墨景深握在玻璃方杯主的手亦在一刹那間不著痕跡的握緊,冰冷的眼神看著季暖的這一動作,瞬間陰沉了許多。
季暖也不多說什麼,隻是溫涼靜漠的看著他,語調拖長,聲音緩緩道:“你知道,什麼才是海城第一名媛嗎?”
看見男人眼色烏沉如墨的一瞬間,季暖臉上又漾出一絲幾近誘.惑性.感的笑來。
第一名媛這四個字在季暖眼裡從來都沒有任何褒意,反而是貶意居多。
大部分來自於聽過她的名聲和見過她的那些名門公子,更多的是來自於被她冷落過拒絕過的那些男人。
所謂的第一名媛就是長相漂亮,有著絕對誘.惑男人的資本的妖精,但因為沒有人真正了解她,沒人真正跟她接觸過太久,所以人人以為她大概骨子裡驕傲又放.蕩,看起來好像很是孤傲,卻其實天生沒有什麼安穩因素,這第一名媛四個字裡包含著同等比例的讚揚與譏諷。
對季暖來說反正並不怎麼好聽。
這就是曾經的季暖給所有人留下的印象。
她將那個自己封存在了重生的那一夜,卻在此刻將自己重新釋放了出來。
季暖再將頭發解開,本來高高挽在腦後的如海藻般的長發似波浪般的在她背後蔓延,本來季暖在剛剛出現時就足夠引人注目,此顆的動作更是吸引了無數男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