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沒想到舞池中的美女居然會邀請他,當即一臉興奮的想要走進去。
然而不等他近身到季暖身邊,已經有一道黑色身影進了人群,在季暖仍然在對著那男人勾動手指的刹那,淩厲的目光如冷劍一般的刺到那男人的臉上,剛一看清走進來的這道挺拔冷峻的身影,周遭的人還有些不明所以,直到人群裡有眼尖的人忽然說了句:“墨、墨總?”
這家伽藍酒吧是海城許多富人常來喝酒的地方,就算不是所有人都能認得出墨景深,但至少也會有一些見過他或者有過合作的人能將他認得出來。
一時間周遭忽然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有部分認出來的人下意識的向後退開。
而才剛剛被季暖勾引進舞池裡的男人才剛走過來,手還沒碰到季暖的手,便驟然被一把握住了手腕。
那人愣了一下,隻聽見一個冷冰冰的字:“滾——”,還沒反映過來,就被身後的一位同來的某公司副總給拽了回去,將他直接拽離了眼前的“戰場”,以免受到波及。
那人還不甘心,舞池邊那麼多人,美女卻獨獨對她一個人招了手,正要繼續回去,就聽見某副總緊張兮兮的說:“剛才那位是墨氏集團的總裁!你長了幾個腦袋敢跟他搶女人?”
季暖動作沒有停,正要繼續向另一側向其他人勾勾手指,反正這場中還是有人沒能將他認出來,被她一顰一笑之下就勾的正要湊近。
然而就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墨景深直接扣住季暖的手,麵無表情的將人帶走。
季暖沒抗拒也沒掙紮,被帶出人群時踉蹌了一下,可見墨景深的力道有多大,她轉過眼看向走過來的秦司廷,秦司廷瞥了她一眼,給了她一個讓她自求多福的眼神。
她卻是勾唇笑笑,不以為然的回頭對人群的方向又笑了下,身後又傳來那群男人口哨的聲音的刹那,她隻感覺本來就已經被捏的很重的手腕頃刻間骨頭幾乎都要被捏碎,整個人被向前狠狠的一拽,險些撞到男人的肩上。
季暖看不見墨景深的表情,隻知道他的手很用力,隻知道自己幾乎跟不上他的腳步,被連拖帶拽的從人群附近拽走,到了人群較少的地方時,直接一個閃身將她帶進了暫時沒有人的洗手間,然後砰的一聲,將門關了上。
然後就在下一瞬間,她整個人驟然被男人狠狠的按在門板上,背部在門板上撞的生疼,她臉色隻白了一下,便揚起臉看著男人陰沉冷峻的臉。
“怎麼?不是無動於衷嗎?這就動怒了?”季暖順勢就這樣靠在門上,同時也貼在男人的懷裡,這樣被他禁錮著自由,完全沒有要逃開或者避開的意思,隻是薄笑著看他。
不用仔細看,她也知道這是個男洗手間。
隻是伽藍酒吧平時招待的客人個個不凡,所以就連這洗手間裡都乾乾淨淨,甚至還有淡淡的檀香味道在空氣裡飄散。
但她的鼻間第一時間聞到的卻是男人身上淡淡的酒味和清冽如草木般的熟悉的味道,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