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廷都能從他的話裡感覺到徹骨的涼意,轉眼看他:“彆人看不懂,季暖還會看不懂?她堅持了這麼久就是因為不相信你會說絕情就絕情,她怎麼可能相信你說不愛就不愛。”
墨景深轉眸,看了眼病床上臉色蒼白仿佛沒有半點活人氣息的女人:“對她,的確是要花些功夫。”
“所以你就這樣一步一步的把她給欺負成了這樣?”
墨景深隻聽,不應。
秦司廷忽然想到了什麼:“你對她說了什麼,這麼久以來我看她還生龍活虎的,無論做什麼至少都還有著她的目標,怎麼一夜之間忽然頹喪成這種樣子。”
墨景深麵無波瀾的看著窗外。
沒有回答。
因為他說,那個墨景深已經死了。
真的死了麼?
病房很大,大的空曠,空的寂靜,寂靜的讓人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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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昏了兩天,又在醫院裡睡了兩天,但並不是完全在睡,時睡時醒,隻是醒的時間比較少,睜開眼睛沒多久就又睡了過去。
終於在醫院的第三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才從混混沌沌中走了出來,卻感覺嗓子疼的像是灌滿了沙粒。
她睜開眼就看見陳嫂和夏甜還有小八這些人都在病房,和她之前時睡時醒時看見的一樣,當時她好像還看見了琴姨也來了,琴姨是季家的傭人。
原來她睡的這幾天,所有她熟悉的人都來過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