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在工作室大廈附近買了一套二百多平的公寓,將自己在這邊所有的東西都放了進去,畢竟衣服和各種物品都太多,她也帶不走那麼多東西。
天色已晚,季暖收拾好自己那麼多的行李後,直接坐在了地毯上,看著手中的那枚藍鑽。
仿佛直到現在她仍能想起墨景深以前每一次握著她的手時,修長的指節撫過她的無名指時偶爾的停頓。
他從來沒有要給她留下過一絲一毫的束縛,哪怕是一枚婚戒也沒有強行要求她戴上過,但是他卻始終都在幫她物色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譬如這枚藍鑽,無論是想用它打造成珍貴的藍鑽項墜還是鑲成藍鑽戒指,都是世間少有的最珍貴的珠寶。
他給她選了一枚藍鑽,然後怎樣處置怎樣打造由她來決定。
就像現在這樣,他們互相放下對方,他給了她一片自由的天地,隨她怎樣去打造未來的人生,卻不再有他的參與。
季暖將那枚藍鑽放回了絲絨盒裡,然後將盒子留在了這棟公寓裡,沒有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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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動身前往英國後的第二個星期,聽說墨景深也離開了海城,去了洛杉磯。
季暖再也沒有見過他,也沒有再聯係過。
甚至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因為她身邊的人跟美國還有海城那邊有少有接觸,所以她很久都聽不到有關於墨景深的任何消息,她自己也沒有主動去查過或者打探過他的消息。
隻是後來她聽說,墨紹則被各方華人企業的壓力擊倒,Shine集團的股市險些崩盤。
幾個月後,美國Shine集團的新任總裁上位。
那時季暖正忙著在倫敦合資的事情,每天被森特先生的商業手段折磨的經常連續熬夜工作,連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更是沒有精力再去管其他的事。
而海城的墨暖工作室從一開始就是因為摸清了國內的商機而走對了路線,一直都在往好的方麵發展,這樣從工作室那裡得來的各種資金正好可以支援季暖這邊的合作公司,森特先生又是一個非常精明的金融家與商人,他教會季暖利用這些資金來一步一步的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