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會來。
這個認知剛一在腦海中出現,季暖便直接關了門。
然而這房間的隔音卻不太好,市裡的領導說讓大家住過之後明天可以多多的給上麵一些反饋,看來關於隔音的這個問題需要好好反映反映。
因為外麵關於墨景深的對話總是不時的傳進耳裡。
剛才在外麵說話的那兩位老總估計也是住在這一層,在走廊裡站著一直在聊。
比如談到要怎樣才能跟Shine集團展開更深度的合作,怎樣才能跟墨總有比較合適的接觸又不至於太冷場,比如墨家一貫以低調為名,墨景深更是很少出現在新聞上,沒有哪家媒體敢隨便往刀尖上撞,國內的搜索引擎輕易不敢放出墨家的信息,國外關於Shine的消息偶爾會有幾條,存活幾知,然後也會被屏蔽。
隻有偶爾一些為了公司合作項目的宣傳,才會有墨景深在媒體前難得的正麵回應,但也很少允許拍照或者錄像。
海城裡太多的新崛起的公司與人物,墨景深這三個字,在圈子裡等同於一尊佛,人人都想往他跟前湊,但也沒幾個人有膽子去搭他這一條線,就算是有膽子,也不一定能有本事能搭得上,畢竟是資格不夠。
而這些年對墨景深趨之若鶩的女人更是不在少數,知道墨景深曾經一些事的,也就知道他曾經結過婚,但是後來似乎是離婚了,不知道的,隻以為他是對女人沒興趣所以身邊一直也沒出現過走的太近的女人。
這是一個很難攻克的人物,無論是海城的各方美女還是各個公司的企業管理者,都想與墨景深這三個字沾個邊,但卻是一點都沾不上。
季暖在門裡掏了掏耳朵,覺得明天真的有必要反饋反饋這個隔音的問題。
外麵的人還在聊著,不時的有路過的其他公司老總打招呼,不時的響起笑聲和客套的對話聲。
季暖去浴室裡洗了個澡,換了身寬鬆輕便的長款白色T恤,將頭發吹乾後站在鏡子前往臉上拍著護膚的水,手指撫過自己嫩滑的皮膚,想起曾經在英國時,森特先生曾告訴過她,美貌,是一個女人最好的武器,若是能再加上一顆冰冷的輕易不會動搖的心,那必將所向披靡。
美貌不美貌什麼的她倒是從未刻意去在意過,但是這顆心,三年前開始便已經沒什麼溫度了。
就像身邊有人常說,Vinse先生從海城跑去倫敦這樣堅持了三年,也沒見她有一點點要動心的意思,她難道就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點都沒有心動過?難道心是鐵做的?
心動嗎?當然沒有。
但是心是鐵做的嗎?
不,明明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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