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狐狸精究竟去哪兒了?”張太太邊說邊轉眼又看了看小八她們幾個,見她們幾個完全上不了台麵,才沒將火氣撒到她們身上。
就在這時,忽然洗手間裡傳出一陣馬桶衝水的聲音。
張太太當即轉過眼看向洗手間的門,忽然鬆開了張總的耳朵,轉身一把抓起茶幾上一瓶沒有打開的啤酒,在茶幾上狠狠的一敲,瓶身碎裂成一半的同時,酒水嘩啦啦的淌了出去,她舉著鋒利的酒瓶衝到了洗手間門前,罵道:“小狐狸精,我看你還能躲到哪去,老娘今天不刮花了你的臉我就不姓……”
她話還沒說完,眼前洗手間的門忽然自內向外的推開,因為張太太站的太近,不得己的被逼的向後退了兩步。
當她再舉著酒瓶對上季暖時,季暖一手拎著包,另一手拿了個小包的衛生棉,看見了張太太,便一臉詫異道:“剛才在裡麵就聽見動靜了,您是張太太?”
張太太見季暖這既然聽見了居然還氣定神閒的態度,頓時罵了句:“sao.貨!敢勾.引我老公!說,你跟他睡過多少次!今天這是又打算去哪兒睡!”
季暖眼尾輕輕的一挑,看了眼張太太手裡的啤酒瓶,笑了下:“張太太誤會了,我和張總的確隻是來談合同的,如果不是談合同,我帶著這麼多秘書助理一起過來乾什麼?有什麼誤會我們坐下說,這法製社會,打打殺殺的沒什麼必要。”
“對付你們這種不要臉的狐狸精,太客氣也沒什麼必要!”張太太見季暖氣勢這麼鎮定,一點都沒有身為小三的慌張,不由的也跟著鎮定了一些,沒有急著對她做什麼,隻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掐著腰,操著一口很粗的煙嗓罵咧咧的說:“彆以為我不懂做生意就看不出來你們兩個是在這裡乾什麼,什麼合同不合同的,叫個小助理過來坐鎮以為就能瞞天過海了?”
“不然張太太以為我們平時出來談生意吃飯喝酒應酬都是做什麼?”季暖反問。
張太太愣了一下,顯然真的沒有出來做過生意,她又看了看季暖那笑起來特彆好看的樣子,又看看季暖的身材,氣的忽然轉眼狠狠的又瞪了已經走過來卻一聲都沒敢吭的張總一張:“這種女人睡起來很爽是不是?”
“我和季總之間是清白的,我們什麼都沒……”張總皺著眉毛解釋。
“張太太。”季暖輕輕舉起手中的那一小包衛生棉:“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非要說我跟你家先生有一腿,這本來就是你的理虧,何況我今天是生理期,好像除了談合作之外也確實做不了其他的什麼事情。”
聽見生理期三個字,張太太才一臉疑惑的看向季暖手中的衛生棉。
季暖指了指洗手間裡:“我剛剛去換了一個,張太太若是不嫌臟,也一定要看個所以然的話,我不介意你進洗手間的垃圾桶裡去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