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星期天。
季暖早早的起床在家裡洗了個澡,為晚上的壽宴做準備。
她今晚的身份不僅僅是MN集團的總裁,還是淩霄集團那位蕭總的女伴,所以她挑了一件去了英國後就經常喜歡穿的紅裙,又在外麵套上一件比較適合的衣服,這才出了門。
到達約定的地方後,遠遠的就看見一輛加長款的車停在那裡,顯然是蕭路野已經來了有一會兒了,隻是一直在外麵等她。
季暖過去,敲了敲車窗,車窗落下後,裡麵的男人側眸看了她一眼,看見一身紅裙笑意盎然的季暖,當即挑起了眉:“季小姐,三年不見,愈發的美了啊。”
蕭路野下了車,一身筆挺的西裝,不改當年的高冷氣場,隻是看見季暖身上的外套時,笑道:“請你參加我父親的壽宴而己,室內雖然冷氣十足,但畢竟還是夏天,也不會有多冷,你穿什麼外套?”
“臨時選的一件衣服,肩膀太露了,不適合這種場合,穿個外套看起來保守些也端莊一些,免得給蕭總你丟人。”
旁人看著他們一男一女像是在互相笑著說話,唯隻有蕭路野和季暖兩人能感受得到,在對方的眼裡沒有多少暖意,甚至都有點打量和勢均力敵的意思。
蕭路野沒再多說,隨手開了後麵的門:“請吧,季小姐。”
季暖沒有直接上車,隻看車裡一眼,然後又轉眼看向一身西裝的蕭路野:“雖然我人來了,也沒什麼可說的,畢竟你父親蕭先生在海城也是聞名遐邇的一位長輩,我去祝壽也是應該的,但在去參加壽宴之前,我還是得問一句,為什麼要讓我做女伴?”
蕭路野又瞥了她一眼,冷淡的眼鋒落在她的眼眸裡:“這幾年你就沒想過,當初我為什麼要把你帶走,最後又連半根毫毛都沒碰你一下又直接讓墨景深把你接回去?”
季暖:“沒有。”
蕭路野:“……”
他單手隨意的搭在車門上,手指似有若無的在車門上隨意的點了點,睨著她的臉:“你這心還真是夠大的。”
季暖不以為然的勾唇輕笑:“雖然的確懷疑過,但我為什麼要特意去想這種事情?這世上神經病多得是,變.態也不少,我要是每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的舉動都要去想出個所以然來,估計早就累死了。”
蕭路野涼涼的一笑:“那就不要多問,有膽子就上車,沒膽子就自己開車過去。”
“我自己開車倒是沒什麼問題,不過蕭總這幾年怕是被時小姐給虐的不輕吧,整個人看起來冷氣重重的,都沒有三年前那麼紳士了。”季暖笑的眉眼微彎:“怎麼樣,你的兔子到頭來也還是沒乖乖走進你的籠子裡,很是氣惱?”
蕭路野如她所願的冷氣森森的對她一笑,卻笑的讓人如墜冰窟似的:“小丫頭,你要不是跟我有那麼一點關係,現在就該血濺當場了,敢拿話戳我,誰借你的膽子?難道是墨景深?據我所知你們兩個不是已經離婚挺久了?”
季暖也沒接這個話題,仿佛他所提到的墨景深跟她沒有半點關係,隻看了一眼自己剛剛停在不遠處的車:“我自己開車去,就不勞煩蕭總了,壽宴我會參加,但是做你女伴的這件事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給一個滿身冒冷氣的人做女伴,估計還沒到現場我就先被凍死了,跟你非親非故的,我沒必要自找罪受。”
見她轉身從他的車邊離開就要走,蕭路野冷峻的眉心一動,轉眸看她一眼:“回來。”
季暖腳步停下,轉眼看他:“蕭總能換個態度說話?這是你對自己女伴該有的態度?”
蕭路野再度打開車門:“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