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彆墅門前,墨佳雪完全控製不住自己身體裡那股奇怪的燥熱,就這樣有些神情恍惚的向裡麵走。
剛才墨佩琳堅持要讓她喝一碗銀耳蓮子羹再睡,結果喝完之後就又給她端了另一碗,說讓她換上睡裙然後親自給墨景深送去。
最開始墨佳雪不明白,直到身體上躥上來這股奇怪的燥熱,她才大概懂了這個意思。
墨佳雪自小就沒什麼主見,什麼都聽媽媽的,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但她以前讀書的時候有看過一些小說和一些電影,這會兒猜到墨佩琳應該是給她下了那種藥,也猜到了要給墨景深送去的這碗裡應該也是有那種藥。
雖然墨佳雪不太有這個膽子敢去給墨景深吃這些,但現在到了這種地步她也拒絕不了,何況她也的確是從小就暗戀墨景深。
進了彆墅後,墨佳雪小心的端著碗上了樓,到了墨景深的房門前,抬起手輕輕的敲了敲門。
敲了一會兒,沒人應。
墨佳雪繼續敲,她記得媽媽之前交代過的話,在開門之前什麼都不要說,如果被聽出來聲音的話,有可能他連門都不會開,所以她沒說話,但身體裡的燥熱讓她渾身都不舒服,腿也軟的受不了,乾脆就這樣無力的靠在門上,手輕輕的不停的敲著門。
直到終於房門被打開的刹那,墨佳雪忙向後退了一步,一張臉漲的紅紅的,小心翼翼舉著手裡的碗,羞羞怯怯的看向門裡麵無表情的男人……
……
獨棟彆墅那裡,安靜了很久,一直都沒聽見什麼動靜。
季暖從開始就懷疑墨佩琳該不會是給她自己女兒下了什麼藥,然後又讓墨佳雪在夜宵裡下了些什麼東西,然後就這樣連人帶夜宵的直接送過去?
之前從她們的對話裡,季暖想著大概也就是這樣了,剛才看見墨佳雪的臉色,也感覺應該是真的被下藥了。
這大半夜的過去送夜宵,墨景深該是也猜得出來,以他的防備心和對這兩個母女沒有任何好感的態度,如果不用點手段的話,墨佳雪也許連他的門都敲不開。
可她坐在窗前看了半天,隻看見墨佩琳鬼鬼祟祟的在樓下來回的踱著步,見墨佳雪進了彆墅這麼久還沒有出來,然後墨佩琳臉上逐漸有喜色展開。
季暖卻是漸漸覺得有些奇怪。
不應該啊。
難不成這種拙劣的手段墨景深都能中計?
她又看了一會兒,見墨佩琳已經去了那棟彆墅的門口,在外麵像是故意在守著門不想被其他傭人過去打擾似的。
季暖頓了片刻,起身正要出去,卻是又猶豫了下,拿起手機想要給歐伯打個電話讓他去看看,可歐伯的電話居然關機,估計是太晚了已經休息了。
季暖隻好快步走了出去,剛趕到獨棟彆墅的門前,便二話不說的直接往裡走。
“哎?你乾什麼?”墨佩琳正在門外守著,看見季暖這是有要硬闖的意思,直接快步過來就在季暖的身上推了一把。
結果季暖不僅沒有被推開,反而墨佩琳因為她很快的抬起手阻擋的動作而被揮的向後兩退了幾步,差點沒站穩,踉蹌了兩下才瞪向季暖:“嘶……力氣還挺大?大晚上的,你跑這兒來乾什麼?”